落,在一次又一次地湿深吻中,淫靡地顺着女人的衣领滴落在翘的双峰之间。
男人的大掌不知何时已经沿着宽大的衣摆向里悄然探去。被吻得意乱迷、浑发的周舟,本来不及发现他的侵,被已被登堂室,鸠占鹊巢。
上的衣不知何时被解开,一双被束缚的大,在宽松的T恤里面肆意晃动着,被男人一手擒获。
绵的大被男人大力地搓,乳肉从指间不甘地溢,又被重新压回圆扁戳。乳尖的殷桃小果更是惨烈,仅用两手指便能得在前,而后又不断被男人重重压陷乳肉中间。
“恩……别……”周舟气地只剩几声轻柔的鼻音哼,酸无力的一双小手抵在两人前。
不知何时,她已被男人推倒在床上。庞大的躯覆在她的上,将小的她团团拢住,像一睹结实的墙,替她挡去外面的风雪。
原本还有一丝抗拒的周舟突然安心来,顺从地抬起手臂,合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脱去。
严舟桥眸微动,受着她的信任和依赖,心底一,一阵意充盈在心。
“周舟,可以吗?”严舟桥俯,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一边低声询问。
花的动和阵阵湿意,即便周舟无须查证,她也能知到自己的渴求。
但是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来问可不可以?周舟心里骄哼一声,故意沉默不语。
严舟桥讨好地吻着她的唇,一手搂在她腰间细细摩挲着,一手仍旧守在大上温柔地搓,某如铁的地方正不怀好意地隔着暗暗戳在女人双。
见她久不言语,严舟桥心里不免又有些郁闷,他似是委屈地抿了抿嘴,语气里带了几分哀求。
“要想这么久吗?嗯?”严舟桥不死心地低,住她正傲立雪峰的红梅,卖力地逗。一对雪白的乳上,此时早已布满吻痕和指痕。
两人虽上早已赤,可却都是还好好穿着的。但这并不妨碍严舟桥微微耸动着他的劲腰,一又一,似有若无却又不可忽视地戳着某。
“额……”乍一被他撞到某之地,周舟不自禁地溢一声,原来想着的捉之词也突然被撞碎。
周舟被他撩拨地十分难受,的花正颤颤巍巍地搐着,渴望着被填充和满足。
对周舟来说,望肯定是有的。如果严舟桥不停来问她,也许她会半推半就地与他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