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璃此人论心机称得上狡诈,且为人最是冷静,哪怕到了现在他也没忘了给自己留后路。今天的事,倘若是皇上了自己,自然还有转圜的余地,皇帝惯来是个怜惜弱小的人,自己以此为由卖些悲惨派说不定能捞到好。但自己要是把小皇帝了,麻烦可就大了,光是一个觊觎龙就不是自己和哥哥能承受得了的。
男人看着自己上的少年去了,却连动都不会,脑里蹦个大胆的猜测:小皇帝不会是第一次吧?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您之前……没这样过吗?”秦诺快让他气哭了,之前裴翎裴拓叔侄,在床上都是君派,都是先让他利了再说,哪有这小这些折腾人的手段!
好……这边也想要。秦诺的意识有些迷糊了,自己起了乳往上的男人手里送。被蒙着睛看不见,只听到陈璃哼笑了一声,说:“您可真是淫,被男人玩就这么吗?”
陈璃起,好好欣赏了一自己杰作。如凝脂的肤上被红绸带勒住,像这种肉多的地方,带微微陷了肉里,衬得白的肉愈发丰盈起来,引得人想咬一。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了,一咬在了肉上,再抬起来时看到自己留的牙印很是得意。
说罢又拍了一记,命令到:“腰摆,伺候不好爷乖乖可是要有苦吃。”
过分的言辞让他有些羞耻,但的变化骗不了人,他更了。看他这个反应,陈璃心想果然,这个纯洁小家伙没经历过这些。接着就更加放肆了。
陈璃好像玩上瘾了一样,边提拉着绳,边享受秦诺愈发急促的呻和呜咽声。待小花魁都开始颤抖,抓着红绸的手没什么力气了,他才把秦诺放在自己上,准备享用今天的主宴。
玩着玩着,陈璃也有些上了。这肉好像有磁力一般,把他的手牢牢地附在上面。男人有心使坏,抬手就在尖上轻轻拍了一记。看到秦诺惊叫一声,觉的肉棒也更了,陈璃得意极了,开:“乖乖儿莫恼,好好听爷的话,爷今晚就给你开苞。”
秦诺让他唬住了,说什么就什么,摆动起了纤细柔韧的腰肢,手腕脚腕的金玲环也发了密密的响动。陈璃的后也是第一次,的阴在层层叠叠的肉中往复,第一次自己控制的小皇帝好像得到了新事的钥匙。只见他越动越
接着他伸手,抓着小花魁背后的绑带,竟然将秦诺整个人提在手里了!猛然腾空让看不到的少年有些惊慌,向后伸手去抓绸带。没想到陈璃竟然像纵影戏一样,时不时地提提几带,捆着红绸的尖在挪动间被磋磨着,会阴和里绸带不断地,磨得秦诺呜呜地叫了起来,绑唇间的绸带让他说不话来,好不可怜。
就像燃烧起来了一样。在唇齿间奸淫他的手指愈来愈快,也愈发深了起来,屡次到他的,刺激得他本能地吞咽着男人的手指。把玩右的手更是没什么轻重,时而重重地掐过,又或者用指甲扣着上面的乳孔,更过分地是他甚至是直接将自己凹陷在晕的缓缓扯了来,疼痛伴随着巨大地快使自己直接了。
小花魁摇了摇,好像是有些害羞了,伸手支起上就像逃。陈璃看他这个反应,还想竟果真是第一次!惊喜和激动瞬间使他心畅快,正如一极珍贵的宝落在他上一样,什么完事之后卖惨算计的考量也都抛在脑后,一心只想着好好品尝自己怀里这个人。正好少年没了之前的柔顺,他也放开了手脚。
陈璃边沉腰边气,这小孩发育的也太好了吧,刚成年就这么大,以后还了得?
所幸也不提绳了,双手握住的两团肉就往自己上推去,边推边抚摸搓起了这两团肉。细腻的肉握在手里好像一样,稍微用力就会从指里溢来。
想罢,陈璃就没再继续犹豫了。他沾着酒草草给自己开拓了几,伸手抓着绑带把秦诺提了起来,接着就纵着秦诺的把他那粉白的大阴吞了。
只见他拿起那些红绸金丝带,在秦诺上比划着。红的绸带先勒了齿关,让少年合不上嘴,又在后颈交叉,顺着来到前。红绸带好像小蛇一样,慢慢爬到两个已经立的上,分别绕了几圈后收紧,激得秦诺哀叫了一声。接着又是交叉向,待在腰间环绕一圈后,绸带来到了更加的间。红绸这次却故意避开了早已立的粉白大阳,反而自间会阴绑过,向上的带被双双厚的里,又绕到前面在两个上缠了一,在后腰系了一个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