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脑发懵,觉得自己像个玩似的,总是被唐家人随意摆。茶店另一隐约飘来烤的香味,气腾腾、声笑语的人间仿佛离他们很远。
唐小龙再次去扯启的小熊套,这次他成功了。他把手那糟乱的卷,扭过启的脸,衔住鱼贩汗津津的嘴唇。启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来,屁这么松,是因为今早就被唐小虎压在菜市场二楼的纸箱上过一回了。
“你屁真,肚还这么鼓,”唐小龙的呼也越来越重,嘴里不断吐着恶劣刺耳的话,“别是怀了吧?”
“怕什么?”唐小龙质问。
唐小龙说得没错,启的间腻腻的,屁也又松又,像是一早就被使用过似的。他箍住启的腰,一会儿向上提一会儿向摁,湿的裹着肉刃动。没几,广场上突然传来一阵小孩的尖叫,启心惊肉,抬起屁想躲,又换来一记拍打。
听到唐小龙狼狈的呻,启很久以来第一次到呼畅快。无形的压力被匿名的扯断,羞耻、顾虑、教条与愧疚都被丢到九霄云外,他现在就是一只颠三倒四、是非不分的玩,一不要钱的肉,随便拉扯、随便。这样想着,阴抖了抖,就一扑一扑地到了地上。
启颤悠悠地跌坐回去,肉拍在唐小龙上。一双大手狡黠地探玩偶服上衣里,捉住颤抖的乳尖,隔着背心又碾又抠。启瘙难耐地仰起,小熊脑袋上的绒蹭上唐小龙的脸,唐小龙啧了一声,猛地一耸将鸡巴钉深,差把启去。套里传来闷闷的惊呼,唐小龙顺势着启的大开大合地动起。可俏的小熊脑袋里面,启被上上两重刺激搞得直翻白,浑火烧火燎,都快不住了。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后的非常,启扭扭屁想走,但唐小龙却重振旗鼓,开始不依不饶地向上。“乱扭什么?!”唐小龙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但启不了那么多了。阴角度刁钻地抵住酸不堪的前列,启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直接骑在唐小龙上了来。溅得很远,腥臊的浸玩偶服摆,打绺的绒湿漉漉,塌塌。
启漫天的里滋生了一丝嚣张――着面,他也可以像小龙小虎那样为所为。启咬咬牙,决定赌一把。他模仿着片里女明星的样,熊爪撑住唐小龙的膝盖,浪地甩起屁,合人的节奏颠动起来。咬住壮的,把鸡巴连吃去再整吐来,褶皱都被撑开了。
启换回自己的衣服,屁里夹着唐家兄弟两人的,丢玩偶服接过工钱就匆匆逃离了人民广场。茶店老板忙着拉卷帘门收摊,没空检查服装上的污渍。
启攥着老板发的五十块钱纸币,步履轻快,心雀跃。小龙说个月的摊位费暂免,那这些外快刚好可以给小兰小盛买些新鞋新衣服,甚至还能剩一置办一批日用品。小龙还分了他一张两块钱的茶店代金券,小兰喜甜的,等她节放假回家就转送给她。
“屁这么松,经常来卖吧?”唐小龙装好奇的吻,一只手发狠似地启的后,一只手掐肉里,把启的大掰得更开。启吃疼地缩了缩,却被唐小龙从后面重重拍了一小熊脑袋。唐小龙往手心啐了一涂抹,抹了几半的鸡巴,直怼了启的屁。
广场塔楼的钟声响起,夜空里烟花盛放,千禧年到了。
……对,对,没关系的,他着面,没人知他是谁,屁里的人也不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