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异常,被拨数阴就尝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但张时堰的动作始终谨慎小心,傅丹宜知自己急需一次略微暴的刺激来达到。
有余力去思考其他,她只知当只有张时堰可以纾解自己的望,而他也是自己唯一相信的人。
“哥,你慢一……不,你快一,我怕他们……”
张时堰终于妥协了半步,“用别的可以吗?”
冰凉的笔到女孩腹,沿着边缘慢慢挑开,傅丹宜忍不住在哥哥怀里急促呼、发抖。
少女的未经任何开发,紧致异常,更何况张时堰无法不为傅丹宜今后正常的恋考虑――
终于被拨至,钢笔谨慎地肉,大概是碰到了阴,女孩上几乎蜷成一团。
他不希望傅丹宜今后回想起来自己的第一次,是这样混乱的仓促的。
“可以,去吗?”
“不行。”张时堰整个人如一条绷到极致的琴弦,但这次却拒绝地迅速彻底,“钢笔很,会伤到你。”
这样也好,至少她看不清自己的表。
“等会儿,救护车就来了,哥哥,求你,我不想让别人看见……”
……
张时堰紧张、燥、不敢有一秒钟掉以轻心,他极其害怕伤到女孩尚未完全成熟的,也怕自己的防线崩坏。
可女孩却全无顾忌,她忽然把手伸被,握着张时堰的手连带着钢笔,一齐向,迅速且准确地将其里,并不很深,但异侵和与哥哥共同的刺激,让傅丹宜瞬间绷紧了,痉挛着。
傅丹宜眨着迷离的,见男生从书包里一支黑钢笔,意识到他要用这个什么,一边难以想象,一边竟放地到刺激。
她忽然伸手揽住张时堰后颈,压低,把脸埋在男生同样已经冒汗的颈窝,炽湿的唇紧贴略带咸味的肤。
张时堰涣散的意识稍稍归位,他同样无法想象妹妹这副样被外人看去,比起这个,好像事后被她厌烦,也没有多么重要了。
傅丹宜得了甜,乖乖应好。
“嗯!”
张时堰明白妹妹的担忧,也希望这场跨越底线的“折麽”快一结束,握着钢笔的手很快伸被窝。
见傅丹宜没有异常反应,他才小心翼翼地动钢笔,女孩舒适的呻贴着动脉传血中,循环至全,动作间手指到一些细微的瘙,意识到那也许是妹妹阴的发,张时堰再次觉得事态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是他最后的脆弱的持。
“不舒服随时跟我说。”
脖颈上的几乎让张时堰浑细胞颤栗,明明想拉开,但又迟迟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