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弯起来满了温柔和笑意,似乎我对她什么都不会生气。
我不常见到这样的她,不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我确实好讨厌现在的她,我变得肆无忌惮,我觉得她活该。
她的手还在我的里,坏心的搅着,也不停的磨蹭着我,着我去。
但我并不急着去,在外面试探的捻着戳着,我的意识已经被她的动作带得有些清醒了,满脑被不知是快还是痛撕扯着,我用右手在她的脖颈摩挲着,不轻不重的着,我的呼随着她脉搏的动愈发重,她手指一屈,撞到了我的,我了,一阵趴在她上气。
其实,我知她是谁。
她是林夕晚……
那个讨厌的林夕晚……
我嫉妒的林夕晚……
那个我不什么,都会乖巧的迎合我的林夕晚。
“我好难受啊……林夕晚……我好难受,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一步,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走到现在这样……”
我抓住短暂的清醒,疲惫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在我紧绷的线上,泪从我的眶里,滴在林夕晚的脸颊上,她的里闪过慌乱,抬手似乎是想帮我拂去泪,我却攥住她的手腕,汹涌的泪决堤一样,我止不住的泣着。
我快要被压垮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好好的活着,我从不想招惹任何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她呆呆的看着我哭,手从我的里退了去,一阵空虚包裹着我,我甚至挪了挪渴望着她再度将我填满。
我似乎又听见了雨声。熟悉又真切。
她突然将我推开,翻将我压在床上,我的泪痕在我的脸上,又黏又湿,她的发丝被不知是汗还是我的泪浸湿,一缕缕的贴在额角,娟秀致的脸透着后的红,她扯扯嘴角,似乎是要笑,但最后也只是沉默去。
她拽了我走向门外,也不门外是不是有人就直接开了锁,从客厅的桌上拿了什么东西,似乎是个瓶,然后推我了浴室。
她打开淋浴,冰凉的顺着我们紧贴的躯冲了来,随着渐渐变得温,我上的痕迹也都被清洗了净。
她还是那样安静的看着我,帮我洗着,我不明所以的任由她动作,脑袋因为药又重新变得混沌。
……好……
我不安的磨蹭着双,她别开我的手,从瓶里挤些东西抹在了我的上,接着缓缓推了去。
“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