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你听到什么了？

        这次zuo完后童寸寒的信息素更加稳定了一些，徐今良半撑起shenzi看着她，手掌在她shen上一寸寸抚摸。手背划过她的脖zi，手指落在胳膊上，像是画家在温柔地上se，只不过她的颜se无法用肉yan捕捉。

        她摸了童寸寒的乳房，在这chu1停留得久了dian，童寸寒歪tou用带着倦se的yan看着她亲在她的xia巴上。徐今良和她接吻，一双手继续抚摸她的shenti，最后，完全拥在怀里。

        徐今良：“你最近有些不对劲，发qing期你的味dao比较nong1我闻不chu其它信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这种事超chu了徐今良的认知，她无法猜测，无从猜测。

        从前童寸寒也会在生活的间隙里突然liulou悲伤，它们都是有历史的，有迹可循。现在柴教授死了，虽然别的人还活着但这种时刻应该好好庆祝一xia。换位想，这是难得的喜悦时刻为什么小茉莉会不太开心呢？

        童寸寒捂住耳朵钻jin她怀里。

        徐今良无奈，这是不想听她说话吗？

        不对，这个举动似曾相识，她之前就见过小茉莉突然多了日常习惯——捂耳朵、寻找她。

        徐今良耐心地抚摸童寸寒捂着耳朵的手指，等她移开手的时候徐今良问：“你听到什么了？”

        没想到徐今良会这么直接，这几个字犹如恐怖电影的结尾让她不寒而栗。她睁大了yan睛看着徐今良，只不过这份恐惧并非是对着徐今良。

        “我听见……那件事后我总会听见柴阿姨在叫我。她的鬼魂缠着我，总在我后背叫我的名字，有时我也会看见她。或者是什么奇怪的响动，我xia意识看过去就会看到是她在xi引我的注意……”

        徐今良：“所以晚上窗zi被风chui开你以为是你的幻听是吗？”

        童寸寒把额tou抵在她的颈窝。

        她在童寸寒的肩tou拍了拍，笑着说：“世上不可能有鬼魂的。”

        “我知dao，可是我害怕。”

        只有善良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烦恼，她们一生不能作恶，哪怕一次也会被良心时刻谴责着，这是漫长的酷刑。徐今良明白的，因为她从未见过“鬼魂”，那些痛快的事她从未恐惧过。

        徐今良也知dao哄着她说别怕，会一直陪着她这类的话只能暂时给她安wei，虽然冒险dian但徐今良并不想妻zi因为手刃仇敌没有快乐反而胆战心惊。

        她捧起小茉莉的脸，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在杀她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茉莉在她掌心里摇摇tou，“我不知dao，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断了一半，还没死，她非常痛苦看着自己的腰，看着自己逐渐离ti的xia半shen……”

        “那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在想什么？后悔么？想救她么？”

        “不，我那时候没有，我……我拿起刀zi帮助她断得更快dian儿。”

        “你没有直接割断她的hou咙反而是割她的shenti，这么说你不想给她一个痛快。”

        小茉莉liuchuyan泪，“就是这样我才害怕，那时候的我真的很残忍，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徐今良没有给她回答反而是在问整个过程，小茉莉讲，好几个小时里柴教授刚开始是在忍受pi肉撕裂的痛苦，这段时间是最久的，后来分裂变大加上刀zi促jin过程她失血休克，那时候她还没彻底分离开就已经没有意识了，但小茉莉没有离开，她耐心地看着那ju肉ti在铁块tou的帮助xia彻底毁坏。

        在这时徐今良cha嘴问：“你觉得怎样？痛快吗？”

        小茉莉还带着泪痕，diandiantou。

        “记住这时候的gan觉，你nue杀她来填补恨造成的缺kou，这时候的shuang快就该牢牢记住。如果你再‘听’到她就用那时的心qing回应她，质问她是否还想再在你手xia被折磨一次？”

        听懂了徐今良的意思，童寸寒在她怀里噗呲一声笑了。

        “就知dao你连开导人都那么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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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徬晚徐今良待在朱乐的宿舍，她说：“我要chu差一段时间。”

        朱乐舍不得，问：“那乔尼怎么办？”

        她们给小兔zi取了个名字，叫乔尼。朱乐负责收拾兔zi的卫生，shiwu靠徐今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