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结束前，于故还来给两人送过两次。

        于故也跟上了。

        他每次一想到云川和于茗甜甜蜜蜜，自己却只能发发消息还得不到回应都快委屈死了。

        于茗又简单说了两句，这次比跟于故描述那次更简单。向挽意甚至只获得了“隔男的打扰她听报告”这么一个信息。

        111.

        她也疑惑，于茗难没觉吗。

        “我们好的，各方面都很合拍。”于茗也问，“你呢，你走来了吗？”

        于茗回去后拉着向挽意换了个位置，换到了于故后面一排。

        于故听完就火大：“狗东西，18岁的小姑娘都敢骗，他18的时候估计也是靠屁换资源的。”

        向挽意，迫自己无视于故频频送来的目光。

        于茗吃什么他也吃什么。未来老婆在边就是好。某人可没有这么好福气，估计还在遥远的H市望穿吧。

        向挽意说的没错，于故材果真变好了，穿西装已经能撑起来了，不看脸上青涩的神态真有种熟男的气质。她视线上打量，在于故的膛腰腹停留。

        于故止不住回看。

        于茗见于故不说话，就说：“你整理一，我先回去了。”

        这一幕实在诡异，自己主动提的分手，事后还来关心他，似乎显得太假惺惺。

        向挽意觉得烦得很，问于茗：“怎么换位置了？”

        于故反而不好意思了，被于茗一看他就兴奋。

        于茗摇摇，她真不知。

        于故没有回应前半句，他知不该这时候告诉于茗，他和她在一起才幸福。于是顺着她的话说：“为什么心不好。”

        于故又拉住了她：“先别走，再多待一会儿好吗。”

        于故沉默了，这是什么话，他要是抱怨一句，于茗把他小号也删了怎么办。他也是人，有绪不是很正常吗。

        会场外准备了心，向挽意拉着于茗去蹭吃蹭喝。

        “于故，我真心希望你幸福，我知你特别好。你就该幸福。”于茗认真地说，“刚刚对不起，心有不好。”

        于茗这时候心也平静来，之前还说和于故要朋友，后来又单方面删了好友，于故难过也正常。

        于故又骂了两句，有种刹不住车的趋势。

        于故刚刚还在失落，现在又把自己哄好了。

        “你希望我走来吗？”于故低着，“好像是句废话。”

        报告结束，于茗给云川回信息，随便说了几句报告容，吐槽隔男已经两遍了，她懒得打字也就没再提了。

        于故才不会介意，要是完全的陌生人，于茗才不会迁怒，她把自己当自己人才这么不遮掩绪罢了。于茗真善良，明明不用给自己歉的。

        于茗把刚刚的事简单说了说，吐槽了几句。

        “茗茗，你和那个男的怎么样了。”吃饭的时候向挽意在，他都不太好问。

        于茗靠在墙上看着他。

        于茗立刻制止，又了歉：“所以刚刚迁怒你了，别介意。”

        向挽意无语凝噎：“茗茗你俩聊啥了，于故怎么又开屏了。”

她认为于故已经调理好了。

        如果不是怕于茗真的生气，他都想每天问一句，你和云川什么时候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