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的视线简直没法从青年上移开。

        林杰立刻弯腰，帮他捡起那支圆珠笔。

        系统咬牙切齿地说：“宿主，你信不信我真的死你！”

        电攒动的滋滋声还在少女脑回，但林杰悬的心却缓缓落地。是幻觉就好，他无条件相信少女的判断。

        几分钟之后，林杰扶着汗湿的额，拿手机，又一次准备给保镖发送信息。作为一个旁观者，他已经看不去了。

没有一伤痕，这表明了什么？”

        说完这些话，温丽星低搜寻着什么。

        “好好好，我上抹杀你！”一阵熟悉的滋滋声过后，系统满是机械味的嗓音恢复成了最初的无机质的金属音：“抹杀程序已经启动，十秒钟后，宿主的灵魂将永远消失，十、九……”

        时间快速逝，林杰紧紧握拳，却什么都不了。他真恨不得代替少女答应来。

        “是幻觉你还这么痛苦？”系统不甘心地反问。

        系统挫败极了，沉声：“就算是幻觉又怎样？你的痛苦是实实在在的，我就不信你能扛过去！”

        林杰拧着眉看过去。虽然不能与少女同受，但他却能从不断加大的电声里直观地看到系统烈的报复心。它试图用残忍的手段让这个人屈服。

        系统冷哼：“今天的教训够深刻吧？以后乖乖任务，不然我死你！”

        “来到三维空间后，你需要寻找合适的任务目标。寻找的过程中，你必须扫描这个世界的所有时间段，并从所有时间段里产生的大气运者中挑最的一个。而从人类起源到人类灭绝，我保守估计，至少有五百万年时间。”

        代表着无尽痛苦的滋滋声一直响在温丽星的脑海，也响在林杰的耳畔。

        系统只倒数，看上去冷酷极了。

        温丽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机的心是动力。没有动力，你什么都不了。现在，让我来分析一你的动力储备还有多少。”

        温丽星轻笑：“这表明电击的痛苦只是一种错觉，它既不能摧毁我的大脑，也不能伤害我的。”

        温丽星往椅背上一靠，修长的双也交叠起来，懒洋洋地回：“我不信。”

        系统的倒数声忽然颤了颤，像被指尖刮过的碟片。

        它加大了两个脑区之间的联系，让痛增。

        温丽星却倔地要命，摇摇，轻笑：“那你还是现在就死我吧。”

        系统不断刺激温丽星的伏和前额质。

        这句话刚说完，那扰人的滋滋声便彻底消失了。

        温丽星却晃了晃脚尖，在脑海中叹息：“别再虚张声势了，系统。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力量对我造成任何伤害。你的智慧人类，但你归结底还是一台机，机的心是什么？”

        而温丽星却一面息一面低笑：“你只有这本事吗，系统？”

        淡蓝的圆珠笔在他的指尖旋转跃，像一朵盛开的花，这昭示着他的从容淡定，也昭示着他的胜券在握。

        这一次，温丽星指尖的圆珠笔并未掉落，只是额的汗珠更细密了一些。

        林杰放手机，不着痕迹地松了一气。如果少女选择妥协，并接受任务，他能理解，甚至可以合。全程参与了少女与系统的交锋，他很难对对方产生恶。

        来了来了，吃瘪的觉又来了！系统恨地咬牙。

        “要我解释这其中的原理吗？你利用微小的电，加了我的伏与前额质之间的连接，这两个脑区如果超负荷运转就会产生烈的痛。这种痛只是一种信号，而非实质的病变，对我的没有一伤害。”

        温丽星翘起薄唇，不紧不慢地分析：“发时，你的能量是满的，也就是100；从维度空间三维空间，你需要突破次元，所耗费的能量一定不小，我猜测至少有60，因为对任何一种科技文明来说，穿越时空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巨大的愤怒充斥着宣冥的心。

        被少女无视到底的林杰心复杂极了。

        他小声谢，却连个正也没给宣冥，末了又开始转笔，丝毫不再理会脑中的系统和的疼痛。

        温丽星却轻轻放圆珠笔，肆意地笑了：“电击的痛为什么越来越微弱了？系统，该不会是你良心大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