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记了。

        这一次。

        是。

        “你可以不信我们，反正吃亏的不是我们。”

        殷念透过越来越的尘土飞雾，看向远。

        让虫族更加大？

        面男人低吼声：“你到底想什么？怎么？想挑拨我们和虫族的关系？”

        面，男人的脸颊狠狠搐了一。

        “用你那愚蠢的脑想想，三足鼎立的局面好不容易稳固，现在你们死了这么多人，这一趟来也没有任何收获，就是被皇叫来送菜的，还不懂吗？”

        大步推着他往前走！

        “等你们让虫族恢复了意识，再来对付我们，到时候我们也会死很多人，谁是受益方？是虫族！”

        面底男人的神飞快的不安闪烁起来。

        殷念用仅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你看好，我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

        殷念紧紧着面男人的衣领，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挑拨，却真诚无比，因为他没有说谎的必要，“你们的人死了不少啊，机关算计的皇怎么没有预料到呢？虫族会偏帮弱势的那一方，因为他们善良啊！”

        说起来，还要谢皇。

        “让我想想你接来要什么，你上的法真不错啊，造价不菲吧？可惜了，现在要浪费在这些无脑的虫族上。”

        她赌它成不了了！

        殷念不耐，掐着他脖的手缓缓收紧，看着他面上浮现难以呼的深红，“反正你们主动亏本了，你是想让一个空前团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乖乖赴死的种族大起来，还是让一个不需要别人动手，自己就会乱到四分五裂的种族占据短暂的优势？”

        他之前暗暗控虫族针对自己的法，还能成吗？

        “真可笑。”殷念讽刺，“你们的关系还需要挑拨？”

一个笑容。

        红月，让虫族变得善良，那是否也让虫族变得不那么团结，再无法被皇控制呢？

        这一次，轮到你来猜测我的选择了。

        那不行！

        仿佛透过那一层又一层的遮挡与那双一直控注视着这边的睛对视了。

        可他想不到。

        一直走到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

        “若是你们白娘娘亲自跟来，反倒是能听懂我的话。”

        他完全可以不选，或者想个办法让虫族和人族两败俱伤。

        可人族不是。

        人族经常自己将自己的优势一手作没，甚至因为他们自己也是人族，更明白人族这种种族藏在骨里的自私凉薄，散沙一盘，极难凝聚。

        窒息的环境，再加上本就不如殷念聪明的脑更加无法思考，殷念抛选择，要么这个，要么那个，他会意识的选择一个自己认为并不那么糟糕的结果。

        “想必你们的法到了虫族上，等它们醒了之后也不会还给你们吧？”

        殷念在心中想着，伸尖了唇角，是皇教给了她这一招，在有限的视线，给两个不好的选项，不要给对方思考的时间！

        虫族一直以来都很团结，可以为皇战死沙场，毫无怨言，它们生来就会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