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他?
可是,脸颊上灼的痛又似乎在提醒他,这不是梦境。
他抬起手臂,“师尊,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这话虽然就在他咙间,可他却不敢说。
在手臂几乎要把她搂怀里的刹那,他停手了。
顾觞眸沉了沉,正要缓缓放手臂的时候,他听到那人说:“怎么了?要撒了是不是?”
“真拿你没办法。”沐依裳张开双臂,把他抱在怀里。
顾觞骤然瞪大了一双桃花,怔愣的受着这个温的怀抱。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是梦,一定是梦。
沐依裳轻轻拍着少年的薄背,:“都多大了,还是这么喜撒?我脆把你变成小孩,扛在肩上好了。”
顾觞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紧紧的把她抱住,“对不起,师尊。”
他的声音有颤抖,听上去十分可怜。
沐依裳反思自己,是不是方才说得太过份了,让这孩以为自己真的是在抱怨?
她哄:“没关系,你鲜少生病,师尊也难得有正当理由不去听掌门师兄唠叨,别难过了,师尊没有怪你的意思。”
可这话似乎并没有起作用,那人更加抱紧了她。
“师尊快被你勒死了!”沐依裳无奈。
顾觞立刻就松开了手,双手扶着她的双肩,似乎再用确认她是不是死了的神看她,嘴里还担忧的喊着:“师尊?”
沐依裳笑着刮了那人的鼻,:“小傻,就你这力气,还不至于真的勒死我,吓唬你的。”
那溺的神,让顾觞的眸颤了颤。
他抬起手,轻轻的覆在沐依裳的脸颊上,动作轻柔,像是在碰一抹随时可能破碎的泡影。
沐依裳抓住他的手,:“怎么一副好像再也见不到我的表?”
顾觞眸幽深,“我……了个噩梦。”
沐依裳再次把他抱在怀里,柔声说着:“别怕别怕,把我们小阿觞吓坏了,是不是?”
那人嗯了一声,唇角渐渐勾起笑意。
是梦也好,是怎么样都好。
只要能拥有此刻,哪怕让他去死也值了。
沐依裳抱了他好一会儿,更准确来说,应该是被顾觞抱了好一会儿。
她只当那人是在向他撒,哄了几回,才让他松开。
沐依裳整理着他额前垂来的碎发,尾指抵在他额上,探查了那人的况。
灵息已经完全平息了。
她莫名想起了白青竹说顾觞有了孕的事,实在是纯属扯淡。
他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孕?
“师尊,你在想什么?”顾觞轻声问。
沐依裳摇摇,:“没什么,只是一些稽的事,你还没好全,再躺休息一会儿吧。”
说罢,她扶着那人躺,给他盖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