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看,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会经常去若怀。”
她如是平静地说着,却像是一尖锐的针扎在顾觞心上。
“已经决定了吗?”他喃喃着问,不似在问沐依裳,反倒像是在问自己。
但沐依裳还是狠心的回答,“是啊,如果顺利的话,或许很快就会成婚了。”
顾觞眸幽深,贝齿咬着唇。
良久,他才垂着说了句‘那就好’,便告辞了。
沐依裳看他那样,心里越发担忧。
或许昨日顾觞醉酒时所说的话不是假的,只不过……
沐依裳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更决了几分,她不能给顾觞留任何希望。
一连十日,沐依裳几乎没有再见到过顾觞。
以往这孩总是缠着她,近来却像是失踪了似的。
这日沐依裳刚从若怀回来,便往顾觞的房间走去。
她敲了两房门,并没有人回应。
沐依裳不免有些担心,“阿觞,你在吗?”
她问了一声,仍旧无人应答。
沐依裳抬望了望已经西沉的太阳,不知这个时辰他会去哪里。
正当她转要走之时,突然听到房传来一声闷哼。
沐依裳脚步一顿,猛然转破开了房门。
房间里十分昏暗,榻上歪着一个人,隐约能瞧见那人大呼心的起伏。
“阿觞?”她急匆匆地跑到少年面前,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
顾觞很虚弱,不断地剧烈息,像是不过气似的。
沐依裳皱了皱眉,反手在他的脉搏上。
那人却似闹别扭,虚弱的收回自己的手。
“阿觞?”沐依裳无奈的喊他。
顾觞艰难的从她肩直起腰,闷闷地说:“我没事,师尊不必我。”
说罢,他便在卧榻上躺,背对着沐依裳赌气。
这孩从小便好哄,不似现在这样,连个哄他的机会都不给沐依裳。、
她轻轻的握住顾觞的肩,轻声哄他,“阿觞,不要闹脾气,你现在很虚弱,让师尊给你瞧瞧,好不好?”
那人费力的推开她的手,:“我真的没事。”
沐依裳不知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和萧跃笙相的事在生气,但这都多少日了,就算心里再怎么生气,也该平静些了。
又哄了好一会儿,顾觞仍旧是油盐不。
沐依裳没了办法,见他得更厉害了,一时急躁,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霜华走去。
顾觞虚弱,费力的拍打了她好一会儿,才没力气的停了来。
“放开我!”他想说狠话,可不争气,说什么都像是在撒。
沐依裳:“乖一,先去你白师伯那里瞧瞧,若是无事,师尊便放开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