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独的。
萧漱玉垂着眸站着,像块木似的。
萧跃笙问她,“近来锁妖阁的况如何?”
一听到‘锁妖阁’三个字,萧漱玉的手便成了拳,指甲几乎要嵌肉里去,让她心里萌生恨意。
果然,师尊还是在意那个女人。
该死的沐依裳,真是阴魂不散。
她沉默良久,还是不得不回答萧跃笙的问话,“一切如常,只不过沐师叔的事,师尊说不准我手,我便没再留意。”
萧跃笙的眸沉了沉,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案台上,“孽障,跪!”
这突如其来的雷霆震怒让萧漱玉有些措不及防,她抬眸怔怔地看了萧跃笙一,惶惶然喊了他一声,“师尊?”
她不知这是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她,一定和沐依裳有关。
自从那个女人和师尊相,师尊对她的态度就越来越严肃冷淡。
萧跃笙怒喝:“今日随掌门师兄一起去锁妖阁探查况,发现锁妖阁中妖邪消失大半,你作为每日看守锁妖阁的弟,竟然对此毫不知?”
锁妖阁的确是萧漱玉看守的,但这地方宛若铁桶一般不可摧,多少年都是风平浪静的,自然是不必多费心思去关注。
哪怕是作为看守弟,萧漱玉也只是偶尔去看一看况,只要锁妖阁没有被妖邪冲破,她也不会深究。
她如何能想到会这样的事?
萧漱玉珠儿转了转,想到了什么,“师尊,或许是沐师叔屠杀了锁妖阁的妖邪,此事于我无关啊。”
然而,这话换来的只是萧跃笙再次震怒,“为看守弟,了事自然第一个要追究的便是你,你竟然推卸责任说与你无关?哪怕此事不是你所谓,单单你对此事毫不知,甚至毫无察觉,便该治你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在正经事上,萧跃笙一贯是这样严肃苛刻的,这一萧漱玉很清楚。
她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师尊,是弟的过错,弟认罪,是弟看守不利,请师尊降罪,莫要气坏了。”
萧漱玉很清楚,师尊在气上的时候,若是和他对着,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这种时候,还是尽快认罪的好。
可饶是如此,萧跃笙也并没有原谅她,反而问她:“那些妖邪的去向,你当真不知?”
这话问得萧漱玉一愣,而后很快就明白了萧跃笙话中的意思。
她睁大了眸,不敢置信的看着萧跃笙,:“师尊,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哪怕是已经猜到了,但萧漱玉还是不敢相信,她要听师尊亲说来。
她想就算师尊真的怀疑她,至少也该给她些许薄面,委婉些说。
可萧跃笙却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在用锁妖阁中的妖邪修行歪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