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思绪就被顾觞带着走了。

        但顾觞说的话也不是全然无用的。

        听闻此言，萧跃笙顿时哑然。

        但顾觞虽然是女模样，却并没有萧跃笙预料中的那样滴滴嘤咛，而是态度冷绝，“我师尊的事就是我的事，萧师伯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日后萧师伯真和我师尊在一了，还准备将我赶师门吗？”

        可顾觞却不给他继续解释去的机会，只：“当初从锁妖阁中来，我师尊因为那件事，正是心不好的时候，可萧师伯却一副可怜我师尊的模样，还说什么一定娶她。你可知，我师尊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用那种怜悯的态度对待她，跟公然打她的脸有什么分别？”

        诚然，并非是萧跃笙不想去看沐依裳，只是白青竹一直对他说沐依裳在闭关静养，不能打搅，他这才没有去过月。

        萧跃笙总觉得沐依裳的这个徒弟不简单，此刻这样近距离的瞧着，越发觉得不对劲。

觞面上仍旧带着笑意，只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觉，连说话的语气也是阴森森的。

        也是害怕被沐依裳误会了，今日萧跃笙一听说沐依裳来了霜华，他便匆匆赶来，想见一见她。

        毕竟，他认为顾觞是沐依裳的弟，一方面他不想让沐依裳觉得他多闲事，另一方面……他也听说过沐依裳有多溺她这唯一的弟，甚至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对待。

        萧跃笙被他指责得一愣一愣的，本反应不过来。

        顾觞看他听信了自己的话，心更是有了把握，：“萧师伯最好这阵不要去见我师尊，至少在她心恢复之前，萧师伯都最好不要现，否则，只会让我师尊徒增伤悲。”

        自从知了师尊和萧跃笙没有那层关系之后，顾觞也就理直气壮多了。

        往日里，萧跃笙对顾觞总是多些包容，也不曾说过一句重话或是教训。

        萧跃笙：“听闻你师尊关了，我有些话要同她说，今日特地来见她。”

        他并非一个能言善的人，也不知说什么话会让人兴，或者不兴。

        他原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这会儿更是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于是，他才冷声说了那样的话。

        他上打量了萧跃笙一番，问：“我师尊事这么久，你一也不关心她，到如今都已经一个月了，你才想起来看她？”

        说罢，他气势汹汹的扬长而去。

        这话让萧跃笙怔愣在原地。

        这注定了顾觞不会是个服从教的主儿，萧跃笙不想得罪。

        只觉得自己意识到的时候，上已经了数座大山。

        顾觞见他不言，更是变本加厉，“萧师伯也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还是说，因为我师尊在锁妖阁中了事，如今萧师伯看待我师尊没有以往那样重要，所以才觉得我师尊必须依附于你，你就可以离间我和师尊的了？”

        萧跃笙解释：“我并非这个意思。”

        但是什么地方不对，萧跃笙一时间倒也说不上来。

        萧跃笙微微皱起眉，：“我并非这个意思。”

        对于顾觞的问，萧跃笙并没有半句解释，他只是说：“这是我与你师尊之间的事，师侄还是莫要手得好。”

        而那把他到绝境的罪魁祸首却仍旧不知收敛地说：“我师尊不需要萧师伯的可怜，即便我师尊了意外，要陪萧师伯还是绰绰有余的，萧师伯若是想趁机以此为由拿我师尊，我第一个不会答应。”

        但顾觞所说的，让他心中一颤，觉得有几分理。

        顾觞却本不领，冷哼一声，：“哦？以往萧师伯从来不曾说过这样的话，今日是什么意思？”

        可今日顾觞这般态度，让萧跃笙觉得有些古怪，甚至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竞争。

        只是有一他很清楚，就是这顾觞太过于依赖沐依裳了。

        萧跃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这帽扣得太重了，萧跃笙一时间怔愣住，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