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
“将军,这些东西要怎么办?”寄香捧了东西走来,颜淮一看,是那份请婚的折和被撕成两半的婚书,手指抚过上面自己亲手写的字迹,颜淮忽然轻叹了一声。
“母亲放心,儿会再安排些人手四警惕着。”
“留来,交给矜娘理。”
木檀在颜衿冲着奉玉她们摇摇示意她们别再多说,奉玉她们也只好站在原地见着那华贵的嫁衣被火焰吞噬殆尽。
“何事?”
“小,咱们回去休息吧,这东西这么燃着也怕着了其他地方,就交给奉玉她们理。”
“以后要是颜淮还要来,你是不是也会和昨晚一样拦住我?”
给我就好。”
“母亲说的是什么?”
“我也不知你是如何与大将军他们盘算的,潜刺杀这么凶险的事……这、你们也是大胆。”
“可查了什么?”
“大将军他们早就谋划多年,只是迟迟找不到突破,刺杀虽然凶险,但在当时看来是最为有效的办法了。”颜淮说完又笑着安秦夫人,“母亲也该信得过大将军他们,没有把握的事即使儿执意要去他们也不会答应。”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想来也恼人,江南那边匪贼还没理完,这里又莫名多了些夷贼,现在连门都提心吊胆的。”
“昨晚我听别人谈论起来,这件事据说与年前不知从哪里冒来的夷贼匪有关,大理寺已经差人去查了。”
“知。”
―――――――――――――――――
“是。”
“你和你父亲一样,事事说着要多考虑他人不争不抢的样,可脾气里还是有一倔劲,想要什么事非得有了结果才罢休。”秦夫人对着这两父也是没了办法,自己以往也说了不少次可就没人听她的,“不过再想想,此番收回楠煌州固然极好,可北夷那边自然也不会甘心,说不定又要借此多生些事端来。”
丝绸最是贵,一遇到明火便顿时被燃,奉玉她们被刚才颜衿的动作震住,这时才反应过来忙叫人灭火。
木檀动作一滞,她的动作被颜衿尽数看在中,疲惫顿时如般汹涌地充满四肢百骸,颜衿深深了一气,转走回卧房:“我累了,想睡会儿。”
“你还记得那个自尽的宋家小吗?”
“不准动!”颜衿一声怒喝,她瞧着奉玉她们语气冷冷:“等它烧完,然后把东西全丢回给颜淮。”
待得包扎好伤势,颜淮洗漱完毕后见着时辰快要到了,又向奉玉她们嘱咐几句便起了绣楼,颜淮离开一会儿后木檀这才扶着颜衿走。此时床上被褥已经更换打理过,木檀想着服侍她睡,颜衿却推开她的手走到外屋,一来就一瞧见小桌上摆着的折,颜衿径直走过去拿起折和婚书一把丢到装着嫁衣的箱里,随即又一把抄起桌上的残烛毫不犹豫地掷箱中。
“说起来我有些事想与你商量一番。”
“是。”
想要评论呀评论(?′ω`?)
请完安颜淮又坐着陪秦夫人说了会儿话,秦夫人许久不见自家儿免不得多关心唠叨一些,之前她就已经得知颜淮跟着大将军他们收复楠煌州立了大功,后来又听闻他在战场上受了伤,所以话语里大多都是询问他伤势如何,颜淮一一答了,只不过将某些凶险的细节都隐了去免得秦夫人听了又多生担忧。
“有宋将军在那里坐镇,他们胆再大也不敢在此时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