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说了这么多,仅仅是为了让我答应跟你走。”
“什么意思?”
“不过我也伤了你一次,咱们已经两清啦,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会被栓在后面了。我可是真心想帮你的。”
“我可没说答应。”
“所以我才说来帮你,怎么还觉得我在说疯话呀。”阿依勒环手看着颜衿,语气里却又带着一丝故意引诱的意味,像一丝线般缠绕,一般人很难不被他带着走。
颜衿话音未落,阿依勒已经手,掌刀带着劲风停在她颈侧,若不是他故意留手说不定早已劈中。颈侧本能地泛起小疙瘩,即使早已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但颜衿还是咬着牙与阿依勒对视。
明明字句里皆是令人惊惧的话,可阿依勒却说得云淡风轻,似乎已经习以为常,阿依勒说完还歪了歪指了指自己的颈侧,又指了指颜衿颈侧,颜衿意识伸手抚上。被他提醒,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残留着一浅浅的伤痕,之前在锦楼时阿依勒突然闯车里,伤痕便是被他用匕首留的。
“赔礼,什么赔礼?”颜衿不解地看了看周娘,又看了看阿依勒,木檀她们这才将盘里的酒壶端上来,壶盖还未打开,便已经从中溢一腻人甜的果香。
衫,额上已经渗细细密密的汗,她握着秋千绳的手力不由自主地加重,连掌心都已经泛白也没发觉,她最害怕的事终究还是现了。
“嗯,还是楼兰国的一任国王,”周娘淡淡地附和了一句,“不过阿依勒王,这里不是北夷也不是楼兰,您在大魏就应该遵守大魏的规矩,您怎么能未经允许随意跑到姑娘家的院里来。”
“我想着你会答应的。”阿依勒无奈,他明明觉着这是个很好的办法,“算了,也不急这一时。”
“那不是很简单,你跟我走不就好了。”
“目的?”
“还是楼兰国唯一的继承人。”阿依勒又笑嘻嘻补了一句。
这时木檀她们端着酒壶从院外回来,刚踏院门便瞧见阿依勒和颜衿站在一起,顿时吓一差摔了酒壶,跟在后面的周娘此时走上前来,瞧见阿依勒在这里也有些惊诧,但随即蹙起了眉:“阿依勒王,不是说了让您在自己屋里待着吗?”
颜衿看着他,张了张嘴,随后涩着嗓问:“你要怎么帮?”
颜衿站起来,深深呼几次这才勉稳定住自己的绪,她不是听不来,这个人对自己说这么多话,肯定不仅仅是向自己权衡利弊。阿依勒和自己笼统也就见过几面,其中两次还见了血,怎么会忽然有了娶她的想法?颜衿上前几步走到阿依勒面前:“你说了这么多,目的是什么?”
“被瞧来了呀。”阿依勒没见到预想到的表,有些失望,但见她察觉到自己的意思,转间又笑得灿烂,“在我家,普通人要是伤了王,是要被扒光衣服,拴在后面由着人绕着城一圈一圈地拖着,直到肉被拖净,骨来才行。”
周娘走到颜衿边扶住她,不动声地巧妙地将颜衿与阿依勒隔开:“这位是北夷的六王,名叫阿依勒。”
“无论如何,以后颜谨玉他是要娶亲的,若是他以后娶了妻,你又该怎么办。你们大魏的说法,女闺中失贞,对家里的名誉也是有影响的,到时候你又该怎么解释?不如你跟我走,成为北夷王的妃,想必大魏皇帝也会对你们家青睐有加,这对你家里不是一件好事吗?”阿依勒继续自顾自地说着,“难你是想等颜谨玉承认,虽然我觉得他的会这样。但我也知如今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你打算给他们递刀吗?”
“明明颜谨玉同意让我来歉,可你们却只让我待在屋里,我准备了这么好的赔礼,不亲瞧着你们送来我不放心,所以就来了。”
“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