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会不紧张吧,二哥你说呢?”
去的路上颜淮自然无意间提起之前与慕棠的事,颜衿也老老实实回答,只不过还是将花结的事瞒了来,免得宋玟听见后找乔时松问起此事会多生麻烦。
“怎么给他了,不是殿说给你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
颜衿不明所以,心想着有什么事是自己不能知的?宋珮倒是先一步上去开了:“说什么呢,给我听听。”
“是啊是啊,那些夷贼混在城外难民里,我家门都格外小心。”
“还不是之前楠煌州那件事,陛问他要什么赏赐,结果谨玉什么都不要,说先欠着以后再讨,可去的人基本上都赏了,独留他一个什么都没有这哪里说得过去,于是今日见了陛又被问了一回,结果他还是什么都不要,”宋玟拉着弓弦在试手,神似笑非笑地瞥了颜淮一,“实在没办法,陛说无论如何让他来千机阁选个宝贝,不然就要罚他,这才拉着我来了。”
“还得去陛那里回话,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宋玟此时心正好,连即将面临的令人疼的应酬来往也一时抛在了脑后,忙着宋珮将笛剑放回,四人刚好顺路一齐回去。
“什么事会吓着我?”
“毕竟人生大事,换了谁会不紧张呢?”
“毕竟官家也为难,自然不能将那些难民都赶走,如今了这件事,正好可以借此狠查一番。”
“然后你就把人家的赏赐贪了。”
“就是那位富商小的事呀。”江千兰开,颜衿又听到那位宋家小的事,意识握紧了佘璃的手,见状佘璃拍了拍她的手,扶着她在自己之前的位置上坐。
听完事宋珮也不由得慨一番,原以为慕棠被问起婚约时那般得自然的样,想着她早就想明白了,没想到私里竟然担忧焦虑成这个样。
“谁不是呢,今年母亲也不怎么敢门了,连神仙寿的日也只是派人去观里请灯。”
“没关系,陛只说让我来选,也没说我选了一定得给我自己。”
“反正都记在兵,即使以后要讨也不是不能讨,不急这一时。”
最后是佘璃忍不住上前牵住她:“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这件事与你有关,想着你才好不久,怕说了后又吓着你。”
自己,宋玟也没有故作推辞,乐颠颠地跑去把弓箭拿了过来,奉若珍宝地在手里把玩。
“听我爹说,前几日刚定了案,总算查明白富商小并非私奔,而是那天本想着去人少的地方好看灯,结果被混城的夷贼给掳走了。”慕容环,“富商家也认可了这个结果,此时大理寺正准备请陛旨清理京城周围的夷贼呢。”
“给谁其实都一样。”
“你还怪,居然不急着要赏赐,别家若是打了胜仗得了赏赐,恨不得全京城都知晓。”宋珮实在不能理解颜淮的法,毕竟她里颜淮不像是淡泊名利,也不像是对金银财宝不敢兴趣,不然当初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他却执意留在京城。
“这……”江千兰有些为难地看了一颜衿,张了几次嘴还是没法说。
“但为什么殿会忽然赐东西给你?”宋珮问。
“行吧,你们怎么我也懒得去想,时间也不早,喝盏茶也差不多了,你们现在要回去吗?”
“我祖母直接请了尊菩萨在家,隔三差五就去拜着请菩萨原谅她没办法去庙里。”
与颜淮他们暂时分别,颜衿与宋珮说这话往女眷们休息的偏殿走去,慕棠正与慕容环她们一群人坐在殿外院里说着话,见颜衿来了不知为何忽然纷纷止住了话。
“是因为我和慕棠刚才的事?”颜衿上前走到众女面前,伸手指了指自己,其实在走偏殿的时候,她就受到别家夫人小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时不时落在自己上,还以为是自己与慕棠当着众人面跑走的事传开,被人说着没有礼数,但慕棠冲她摇了摇,示意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