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花鸟山的透纱屏风,黄梨木制成的书架,还有月般轻柔飘逸的笼纱,屋里每一安排颜淮都再熟悉不过,因为这是他亲自瞧过府中每一后,认为最适合颜衿居住的地方,不所料,颜衿也极为喜这座二层小楼。
外间一向规整得很,唯一一次乱还是她及笄礼那晚,在描龙绣凤的华嫁衣映衬,被颜淮生生夺去了初夜。
当年是颜衿拉着他在跑上跑,一桩桩一件件说着家要如何摆放,要放些什么装饰,她牵着自己的手说得兴采烈,颜淮在心里一一记,最后全都替她安排了来。
颜淮将手掌伸到裙,里面的亵已经完全湿透,想来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不知被这东西了多少次,退亵摸索到那枚花坠饰,溜溜地沾着儿,颜淮用指绕着细绳,冲着伏在自己上的颜衿低声:“好矜娘,里面湿成这样都没让它掉来。”
一直走到床边将桃花帘掀开,颜衿正蜷在床角,那玉几乎一刻不停地在颤动,几乎每走一步,便狠狠地刺激着官,好几次发快要跌在地上,在陪秦夫人用饭时,她便用尽所有的力不让自己异样,等回来后整个人近乎脱力地侧趴在床上。
“歇了?”
听见颜淮的语气,木檀便顿时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劝阻,颜淮也不会听去半,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小今日回来后,真的哭得很伤心。”
微微抬起认来者是颜淮,颜衿顿时明显地震了一,她颤抖着往后躲避,但颜淮却已经伸手拉怀中。
“将军可还记得她是颜家的大小?”木檀咬着唇,停了一又,“我记得将军第一次夜里来这个院时,我问过您一句话,如今我仍要再问您一次,‘今日真要如此吗?’。”
“知了,都去。”颜淮说完伸手推开木檀,径直就要推门。
伸手试着推了一卧房室的门,被门栓拦住,但勉能活动,不像是有人抵在门。颜淮随后短剑从门间小心伸,剑削铁如泥,他只用力劈了两次,两指厚的门栓便生生断开。
室没有灯,或者说是被颜衿给灭,不过外面的月光灯光够亮,足以帮着颜淮看清。
“将军――”
正担忧着这样留颜衿一人在屋里不行,却见颜淮已经上了楼来,心里一惊,木檀几乎是条件反一般挡在门前。
不适早早地请安离去,回到院里立将自己锁在屋里,木檀柔声唤了几句,却始终不得回应。
“去。”
颜衿平日里不怎么在卧房外间待着,作画写字都在楼,颜淮听木檀她们以往回禀,她只在睡前沐浴后才在此自顾自地棋,或者翻翻话本找找困意。
“木檀,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去。”
可颜衿却偏不要,第二天那套价值连城的嫁衣便被付之一炬。
想到今日替颜衿清理时的所见,尤其是垂在她双之间的花坠饰,木檀紧了手绢,鼓起勇气径直挡在颜淮面前,突然见木檀第一次这样违逆自己,颜淮顿时不悦地皱起了眉:“木檀。”
真要认真算起,要将那几箱嫁衣凤钗制成且平平稳稳地送到,花费的银两,几乎是同样大小箱的数以倍计。
“小自回来后就一个人待在屋里。”木檀恭声回禀。
没再理会她,颜淮推门走,木檀满脸忧愁地看着他将房门紧闭,这才缓缓走楼,一直担忧着的奉玉她们忙凑上前,木檀不知该如何开,许久后还是叹着气无奈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