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三皇之前就带人清剿了一回,这次为了祭神,陛还命三皇现在就前往途中经过的各州巡查,那些人再大的胆也不敢这个时候捣乱吧?”
想到自己输了和颜殊谁先上楼去的赌,颜顿时挎着一张小脸,她随即抬看向前的乔时松,似乎想到了什么双一亮:“你就是提过的乔将军吧!”
“您是打算上楼去?那得去左楼才行,这边是人和甲兵休息的地方。”
寄香既好奇又害怕,几次想拿过来瞧瞧却又怕伤到人,连正事都给忘了,最后是还木檀她快去拿香柄,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怎么不让我说完呀。”颜被拉走后满脸不理解,“母亲不是提过要给和乔将军说亲的嘛?”
“寄香的担心也并无理,苍州虽然匪被清理的差不多,但难免有漏网之鱼。”
“才不是,母亲分明说的――”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颜衿捂住嘴,生怕小丫再乱说其他话,颜衿不敢再敢多待,向乔时松匆匆告辞后便拉着颜快步离开。
大概也是担心路上众人的安危,每家宝船上都额外安排了不少甲兵驻守,颜家不意外的话都是颜淮手的兵,颜衿四周张望了一番,毫不意外地看到认识的人。
“是呀,抚柳刚才都叫你半天了,可你全然没听到。”
“诶,不是从这里上去吗?”跑来没看见向上的楼梯,颜歪眨巴着小睛思索。
“我去取香柄的时候遇到将军,听他们到时候要着甲护卫。我想到小之前求的那个签,将军说不定就没办法时时待在小边,不如咱们自己准备些护的东西。”
“儿!”颜衿连忙打断颜的话,有些歉然地看向乔时松解释,“她之前听我与母亲提过那次在花园发生的事,就一直念叨着要见你。”
甲板上,船工们正将行李一件一件搬上船,今日码被官兵围了个严严实实,闲杂人等一律屏退,京中那些达官贵人的车一般驶,颜衿在船上朝码方向瞧去,面站着的人显得格外渺小。
“我们有谁会用剑?”寄香看向木檀,木檀摇了摇:“我可不会这个。”
两妹蹲在甲板角落里说着话,颜显然还是对刚才颜衿打断自己耿耿于怀,于是在看到颜衿后的来者时顿时招手唤:“大哥哥!”
发那日天气晴朗得令人心怡,路上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又晕船的颜,在看到颜家宝船的瞬间顿时将一切抛之脑后,拉着刚车的颜衿就往船上跑。
“万一呢,就不能先问问吗?”
颜淮后来将这银匣给了颜衿,这东西大家都没见过,颜淮也是研究清楚怎么使用这才放心交给颜衿,本来颜衿还想着自己用不了什么护的武,结果正好遇到这次行,而且这个弩弓玲珑小巧,收起来挂在腰上平时也可以当装饰。
“哇――”寄香一次瞧见,立将手里重剑丢在桌上,凑到颜衿边观察。
“小祖宗,这种话怎么能乱说,”颜衿无奈蹲着妹妹的小脸,“而且只是一次闲聊时偶然提起过,又算不得真。”
乔时松正站在舱瞧着颜家的人将东西搬,就听见后传来一阵闹声,回一卡,便见颜不知怎的拉着颜衿朝着这边跑来。
“可是我们都举不动这柄剑呀,”奉玉上前掂了掂,发现寄香这柄剑实在太重,自己举不了多久就双手发酸,“带着去反倒累赘。”
“不能。”
“但多小心些总是好的。”
“我跑错了?”
“护的话有这个不就行了?”颜衿拿起手边的那个银匣,指甲动上面一竹叶花纹,便见匣突然打开,匣竟自动生成一柄小巧的弩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