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一次便是停在泊州,颜淮已经派人送了信给陆望久兄弟二人,到时他们拿了信在码等候,便能与他们见面。
陆望舒说得仿佛历历在目,颜衿听得馋了,便打算着到时候说什么也要船去尝尝。
坐在栏杆边瞧着面,颜衿将巴枕在手臂上,心想着什么时候才能靠岸,她好船气。
这东西正适合颜衿的胃,恰巧现在无事,颜衿刚好拿来消磨时间,找不到地方丢弃果,颜衿便暂时攥在手里,结果一时手松果便被风飞了去。
大概是一次瞧见这般大的阵仗,船队浩浩驶过面,引得岸边不少黎民百姓驻足远望。
“外面太阳这么大,嫌还来不及呢,这是什么?”
“小您觉着脆白的滋味如何,”奉玉端着花走,见颜衿捂着脸颊坐在栏杆边,走近些一看,却见她脸若飞霞,便又惊讶,“您怎么了,是受凉冒了?”
没听说过脆白是个什么,颜衿便让木檀她们端到边,摘一,拇指只轻轻一捻,那表面青翠薄如蝉翼的的便轻而易举地脱开,里面白的果实,放中,只觉得脆生甜。
陆望舒得知这个消息自然喜望外,甚至饶有兴趣地对颜衿提起泊州码边的摊贩,到了夏天他们会卖一种叫荷叶凉的甜品,是一般是装在用荷叶折成的小碗里,透明或者带微焦,清凉,加上花生芝麻碎,还有特质的甜,最是消暑不过,还有其他的什么乳粘、莲羹、兰花酥……
置备了一艘,也有好几家觉着人多闹,也想省着些花销,便约了同坐一艘。
“那你们可也有?”
正将蜷在栏杆边的坐排上想着心事,木檀端着一盘拐枣般的青果走来,见颜衿在台上待着,便上前:“虽然已经了夏,但临还是冷,小当心受寒了。”
“乔将军送来的脆白,据说是之前靠岸是在那些小贩手里买的特产,特地给大家尝尝的,老夫人让人送来,说小会喜。”
木檀袖手站在一旁,她自然瞧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但想来想去,自己现在还是安静些比较好。
行船其实也就开始那会儿还有些兴致,到后面便渐渐失了意趣,偶尔只能靠着岸边景打发时间。
同时注意到飞去的果,乔时松好奇地顺着方向抬,正好与颜衿的目光对视,她还保持着探大分的姿势,在与他目光相接的那一刻,颜衿顿时一个激灵忙躲回。
“乔将军另外送了一筐呢。”
心急之忘了自己安危,颜衿立跪直,将伸大半截去够飞的果,结果还是没能抓住,见着果飞船落中,有些无奈的收回手,颜衿意识朝着楼看去,正巧此时乔时松领着巡视的官兵走过。
颜衿上一次坐船,还是同颜淮将颜父的棺椁送回临湖,如今已经回想不起来那时两岸风景与如今是否还有几分相似,她只记得船在江上行了多久,她就在颜父停灵的屋里待了多久,而颜淮只要理完事务得了空闲,便会过来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