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无人制,来不自禁。
颜衿腰被故意了枕,连呼都有些阻滞,久了有些难受,她微蹙着眉,不由得动了动。
颜衿因为息而剧烈起伏,莹的锁骨像是颤动的翼,颜淮伸手拨开颜衿被汗沾在颈侧的发丝,一只手绕过她的后颈,指腹用力住肩,贪恋地亲吻啃咬起锁骨周围的肌肤。
弱枝攀琼玉,垂滴。
几乎是要夺走颜衿所有呼的深吻,连无意渗的低唤也被颜淮贪婪地吞,即使偶有空隙容她稍作息,随后便又长驱直住唇。
颜衿先一步抬起,只见她双眸羞,玉腮染霞,明明是她先看着颜淮,却总是时不时地躲闪着目光。
呼短暂一滞,颜衿眨了眨睛,却越眨视线越发模糊,伸手想要去,却瞧见空的手腕。
不由得动了动结,颜淮忽而也觉得自己上有些发,就在一秒,微凉的一双柔荑落在颈侧,贝齿冲着他的唇轻轻一咬,似是试探,又像是摄魂的勾引。
到这时颜淮才依依不舍地放过颜衿的小,松时带淫靡的涎丝,最后断垂在嘴角。
榻上方案的长颈玉瓶被一把掀倒,连同里面的花枝静静躺在榻的另一侧,颜衿伸手抓住方案一角,打算借力起,随后又被颜淮掰开,将她整个人用力回榻上。
颜衿猛地一抖,颜淮见她只在外边罩了薄衫,想她是在门凉了,松了动作打算让她回屋。
手里灯笼跌落在地上,任由烛火将灯罩骨架吞噬,颜淮几乎是快步跑上前去将颜衿紧紧抱住,她的发还有些湿意,带着一好闻的花香。
“啪!”
靠在颜淮怀中,耳朵能清晰地听见他的每一次心,颜衿心里的惊惧慢慢缓和来,但取而代之的则是自尾骨顺着背脊攀附而上的燥,她以为是大雨前的空气太过闷,然而当颜淮的手无意间落在自己时,她却不由得缩紧了小腹。
平日里颜淮对颜衿总是近乎溺,几乎事事都得先想着她的受,可在这种事上,他却多了几分不容反抗的。
“你若喜,再去打一只就好。”
“这雷也不知何时才停,你一向又是被吓醒后要许久才能睡着的,这样去,你今晚哪里能好好休息?”
“颜淮、颜淮……啊……”颜衿声唤着,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轻颤,后腰被枕抬着,颜淮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腰窝周围游弋,或或,酥麻酸,颜衿几乎能受到已经湿的亵正摩着自己的大。
指甲都有些发疼,颜衿看着颜淮,此时也不知是被雷吓得,还是其他原因,心越来越快,快得都有些阻闷,她连忙移开目光,许久这才低声:“我没事,我……我本就要睡了。”
双臂已经逐渐发,十指用仅剩的力气抓住颜淮的手臂,一只脚屈起踩在榻床边缘,另一只被挂在颜淮小臂上,鞋尖勉着案面。
颜淮见颜衿抬起手却停了动作,没一会儿,便听见颜衿满是委屈的声音轻悠悠地传来:“那玉镯不知何时摔碎了,我找不到了。”
双眸惊诧地微微颤抖,颜衿手指不由得轻轻掩在唇上,她忽然不敢去看颜淮,可就算什么都不,手心却已经细细密密地冒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