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喝了一冷酒,沉默半晌这才,“谁知呢,但这也不是你和我这种人该知的事,今天我只当醉话,你以后可别多嘴。”
小兵将自己那天看见颜衿抱着林秋儿策奔来,又陪着她去见了林夫人的事一五一十说完,随后又忽然嘿嘿一笑:“我还没瞧见这样滴滴的姑娘会骑呢,还敢对着官兵那样大声说话。不过大哥您可不知,那夏将军本来正经一人,那天居然差都看愣了,后面还直接当着众人抱起人姑娘,我瞧将军他怕不是看上了。”
“怪不得,这位林知府来得这样快,前脚人刚走后脚就来了。”
“他问山上的人是不是都死完了。”
“我知我知,我、我这不是替夏将军可惜嘛,我瞧着他似乎喜这姑娘的……可我还听说夏将军家里不简单,怕是不会答应。”
“你个小知些什么,”大兵瞪了一小兵,似乎很是见不惯他的浅薄见识,趁着有些微醺便开始侃侃而谈,“当今知府那可是一早就定要来接任的,本来一切都在慢慢交接,等到明年才上任哩,不过陛此事突发,原来那个昏老被立撤了乌纱帽,这才着人家快些来。”
“不见得吧,我听说此回决定剿匪,还是陛宝船被劫了才定的。”
“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然后呢?”
“我这不是……”
“长得也好看,诶大哥,说起来今天午我瞧见一个人,长得比姑娘还好看。”
“谁说没有,等明年告假回老家成亲哩。”小兵更是得意一笑,笑着笑着,在看到这黑压压仿佛鬼魅一般的黑山后又敛了笑意。
“听说是被绣庄的姑娘救回来的。”
“你还替人家心上了,怎么不见你快讨个媳妇?”
是换成现在的陛,估计他们早就人落地了。”
“他不知怎么就走到山脚,山上现在不是还有禁令嘛,我便将他拦住了,然后那人也不问别的,只问了我一句话。”
“唉,也不知一任知府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本来还觉得林知府好的。”
“可我听说原本该是一个京中来的将军负责,最后怎么变成了知府大人令?”
“此事据说有陛的旨意,各州府来的人只认令旗,我听那天去的人说,令旗一直在知府大人手里。”
“什么话?”
“怎么又不笑了?”
可说着说着,小兵却又忽然叹了一气:“唉,可惜了,那姑娘瞧着还好看,结果砸贼手里了。”
“嗯,知府大人确实好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劈一个手刀,疼得他泪花直冒,捂着正问个缘由,却见那大兵铁着脸严声:“砸什么砸,好不好看那也不是该被贼抓走的原因,她一个姑娘家,虽然侥幸活来……啧……唉,可以后要怎么办呢。”
“谁知呢,或许是为了彻底不给贼匪留机会,打算赶尽杀绝吧。”
“那样的贼窝,就算你我这样的人去了,能活来已经很不容易,更别说她还救了知府女儿,”说完大兵顿了一又继续,“你知不知她这是得了林知府一家多大的恩,知府大人可是从京中来的。”
“大哥,林知府当初怎么会令烧山呢,好好一个地方,烧成了这个鬼样。”
“来得快么却也吃了亏,不然怎么会被劫走了孩,所幸所幸,孩没事。”
“我瞧知府大人不像是会这样命令的人,这可是重罪,说不好要杀的。”
“嗯?”大兵愣了一,似乎没有听说过此事,小兵见自己在大哥面前赢了一筹,便直了腰杆咳了一声:“您那会儿带着援兵待命不知,但我那会儿陪着夏将军守城门,可是瞧得明白。”
“你瞧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