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见状,不由一怔。
她走到桌边,拿起字条看了起来。
只见上面写着:阿柔吾妻,吾今生能够与汝再相会,此生已是无憾。贤妻相伴,儿孙绕膝,人生足矣!但今mo族未除,我人族同胞尤自时时受其荼毒,每念及此,吾心难安,实难以安心长享天年。今我暂与汝相别,待mo族驱除净尽之日,吾再回来与贤妻相聚!
姜柔看着手中的字条,顿时不由一阵沉默,久久无言。
见到这一张字条,她便已经知dao,楚湘天已经离开了南洲,赶赴边疆,参与前线和mo族的作战去了。
对于楚湘天的选择,姜柔并没有怪他。
作为人族的天衍境qiang者,都有义务参与对mo族的作战。
自己丈夫深明大义,心系人族,是一个ding天立地的大英雄,对于此事,姜柔只会欣wei和自豪。
她唯一有dian遗憾和不舍的是,她和楚湘天相聚也才这短短数月,却又要离别了。
正在姜柔chu神间,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jin来!”
姜柔回过神来,开kou说dao。
房门推开,楚剑秋从外面走了jin来。
“娘亲!”楚剑秋向自己母亲行了一礼,向母亲问安。
“嗯!”姜柔dian了diantou答应dao。
“娘亲,爹说什么了?”楚剑秋看着姜柔手中拿着的纸条,不由有些好奇地问dao。
“你爹离开了南洲,前往前线抵御mo族去了!”姜柔说dao。
“嘿嘿,我今天早上,见爹走得那么急,还以为他和你吵架,所以负气离家chu走呢!”楚剑秋闻言,嘿嘿一笑dao。
“你这孩zi,说什么胡话呢!”听到楚剑秋这话,姜柔不由白了他一yan,没好气地说dao,“怪不得你爹常说,你比较欠揍!”
“啥?”听到姜柔这话,楚剑秋脸se瞬间不由一垮,他连忙说dao,“娘亲,老爹平时胡说八dao的话,怎么能信!”
“是不是胡说八dao,那可不好说!”姜柔哼了一声说dao。
听到姜柔这话,楚剑秋不由gan觉好生无辜,同时,心中不由一阵暗恼。
老爹,你这zuo事也太不地dao了,居然老是在娘亲这边说我坏话。
既然你zuo初一,可就别怪我zuo十五了。
“娘亲,老爹他自己zuo事都老不正经,还好意思说我!”楚剑秋说dao。
他准备给他爹楚湘天,来一剂猛料。
“你这话怎说?”姜柔闻言,不由有些好奇地问dao。
“娘亲,恐怕你还不知dao吧,老爹因为顾及他老qing人的脸面,居然任由我被沈家的人欺负,都不敢chutou呢!”楚剑秋说dao。
“什么?”听到楚剑秋这话,姜柔顿时满脸不可置信地问dao,“你爹的老qing人,你爹的老qing人是谁?秋儿,你可要把这事,给我详细dao来!”
听到姜柔这话,楚剑秋心中不由一阵暗喜,顿时把当初林醉山说起的有关姚清淑和自己老爹的事qing,以及自己的第三分shen的事qing,向自己母亲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听完了楚剑秋的讲述,姜柔脸se顿时不由黑了xia来。
她立即取chu通讯令牌,和楚湘天联系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