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奥德利的心瞬间被惊惶席卷。她原本以手掌撑在床上,现在不自觉地攥紧手的床单,公爵能觉到。
她原本没想对奥德利说这些。她觉得奥德利还年轻,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忍一忍也就罢了。今晚她自己也况特殊,在年轻alpha生机的信息素的侵袭,确实不算太好受。
她用手指挑开公爵的衣襟,让她前的翘彻底暴在她打量的神里。
奥德利从香艳中缓过神来,她知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因而故意拿风自在的派。
奥德利好像真的看见姑母翻了个白,但不敢确定。因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总是目不斜视,一副端庄矜贵的模样。
“什么事?是说我现在要对您的这种事吗?”
不、不,她才八岁,她还是个孩,那些事和她没有关系!
女人几近窒息,嗓音涩,发声艰难,说来的话却无比明晰:
公爵偏过咳了好一阵。她的脸因短暂窒息而红,她现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而像一颗将熟未熟的、粉红的苹果。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疚,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女的大逆不,嗓音涩却又平静:
“还是因为……我是加沃特公爵?”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mega继承爵位,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但侄女那一副自以为得逞的嘴脸实在令她失望。
奥德利到发紧,她不再omega的态度,伸手探向公爵双间,那里不算太湿,却也足以沾湿她的手指。她嗤笑一声,将抹在公爵唇边,讥讽:“装得有模有样。这不是已经开始发了吗?”
公爵原本想要说些正事,是彻底没了兴趣。奥德利如果能上,哪怕反问一句“还不是因为你的”,没准也能听到些难得的东西。忍着给侄女加课,侄女却一窍不通,真叫一个家门不幸。
“够了,别把你在外面学来的恶心德带到家里来。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院。”
视线那端,往事在奥德利前飞速闪过。暴雨如注,闪电照亮夜空,雪白的剑架在她颈边,映自己的瞪大着的、充满恐惧的双眸。
“但我依旧……当上了公爵。靠的不是谋害老公爵,也不是……床榻上这些事。”公爵说话仍有些吃力。
“想看我哭着求饶?想看我害怕、求你放过我?”
雷声随后而至,与母亲的哭求声混在一起。年轻妇人跪在地上,死死抓住那只持剑的手。
这难得一见的脸和狼狈模样令年轻人心脏都漏了一拍,甚至就此怔住,好像全神经都在用于记住这幅景象。
加沃特公爵不堪其扰。刚才是她故意放信息素,为了让奥德利闭嘴,专心为她解决生理需求就是。
金发女人在她手仰起,像贵的天鹅。她看着天花板,上面绘着加沃特的家徽,金雌狮圣洁而威仪万千。
奥德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温的房间,夜和静,烛光摇曳。公爵手无寸铁,被她压制,自己的双手甚至正掐在她脖上。
放过我……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可她在冲谁喊?提起噩梦往事的公爵、哭喊不已的母亲、还是那个弱无助的自己?
奥德利如梦方醒,她找回一丝镇静,松开双手,看着公爵像一个溺的人刚被打捞上来那样咳着,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金狮神的宝座,倚叠着财富,地位,荣耀,鲜血与白骨。人啊,人啊:掌控这一切,还是被它们掌控?
她又闻到了橙花的香气。柑橘的气息丰沛多汁,重重勾起她的望。她低眸看去,那双金睛仍旧冷淡地看着她,仿佛这里没有一个正在发的omega。
奥德利!奥德利!你说话呀!求你姑母放过你,好孩,说话!
“就因为你曾这样在我面前过吗?”
那条动脉在奥德利手无助地跃动,任她施为。公爵无从反抗,除了两声闷在腔里的哼笑。
石膏像一般的女人问得轻松又随意。她的笑容扩大,问奥德利以为她永远不会、最起码现在不敢说的一句话:
些缺少血的嘴唇轻盈地开合着,吐的言语却像一把尖刀,试图剖开奥德利的膛。
趁侄女还没把在她脸颊上抹匀,公爵面嫌弃地别开脸。
一声发疯似的怒吼:“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