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冲劲,一狠到底,靠蛮力往生腔里半个,公爵忍着只发一声闷哼。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她应该是会哭着求饶的。公爵神智恍惚地想起第一次被标记成结的时候,那个人是怎样将她死死钳制在,不顾她的哭叫狠命。
公爵受到侄女化拳为掌,还是压着她的小腹,但不再带来疼痛,反而绵柔温地搓起来,卸掉了她不少警惕与提防,更加纯粹的快一波波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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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大张,奥德利清楚地看见了二人连接的地方,姑母的为了容纳她大的被撑得发白,向外一,又翻殷红的肉。
这样反而更不妙。
但年轻人好像突然开了窍,深深埋在她,冠富有技巧地一撬着生腔的,那张弹湿的小被迫一次次打开,但只肯吝啬地一侵者。
明知无力回天,可能主动放松打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可利奥珀德·加沃特不愿意,也不到。也许姓“加沃特”的人都是一样,这对姑侄里淌着相同的血脉,总是要令自己和别人吃尽苦。
“都得翻来了。”
太久没有这样过……久违的刺激不亚于第一次,区别是她丝毫不觉得恐惧,只是无穷尽的肉折磨叫她几乎发狂。
砸去。
“闭上你的脏嘴。”
嗯……alpha怎么不能被扣扣呢……又想吃批又想吃鸡就是烧烧的呀……小孩正是贪吃的年纪!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不再同刚才一样紧绷到如临大敌,开始别扭地向吞咽冠的一小个端,却还是迟迟不肯就范,年轻女人当然也不肯就此作罢,遂故技重施,大开大合地狠起来。
可接来次次如此,一便不受控制地发抖,被越凿越开,直到她自己也觉到,似乎已经能够吃冠最的分。
此外,年轻女人自己的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是她那方面还未经人事,只觉得小腹一阵没由来的空虚。她自顾自地理解为还没够。
奥德利的鼻尖渗细汗,她能很好,比起力劳动,还是忍着的冲动更为艰难。
“可是姑母这张嘴大张着呢,就是太矜贵不肯把我全吃去。”
翠绿的眸阴沉暴,又因为而。
她宁愿生生忍着被行打开的剧痛,疼痛与快一般烈,被,公爵意志力再也无法抵御,她只能尽全力忍耐拖延,因为很显然侄女并不打算给她后的休息时间,每次都是绝望的地狱兼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