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利,适可而止。”
侄女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回自己上,受着怀中女人的柔温,她用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女人肋骨方,另一只手掌环住她纤细的颈项,受她的脉搏动。
好像不奥德利对的女人什么,让女人的如何战栗颤抖,倘若以灵魂相见,她只是巨狮脚边一只上蹿的猫咪。
她和姑母一样不信神,但一句箴言忽然在她耳边响起,诵箴言的是姑母的声音,威严浩,亮如洪钟——
年轻人正是梦的年纪!不了梦就只能了!!
终于,侄女着她一向前,将她的上压在了自己与床之间。
翕张着,可不论是还是被堵在其中的剩余都纹丝不动。公爵战栗着起腰,想要将从里些许,但面前是实的实木床,床上的雕花磨着她的立乳尖,刺痛又糜烂。
侄女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已经烂,抵不过外的力,被冠行扩开,任由离开,也抓住这个机会,争先恐后地向外少许。
“是吗?那我现在的事,难也是您允许的吗?”
“呃!”
奥德利终于觉满满端着的一杯被一把倾覆,她只能不停索要、不停索要,拼命想要填上杯中的空缺。
她好像在骑着一匹既没有缰绳有没有座鞍的疯,背上还安着一个,在将她颠得东倒西歪的同时,的她腹胀裂,浑颤抖。
公爵几乎是坐在侄女的,得前所未有的深,如果她能看见,会发现自己的肚脐上方都被得凸起,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串在了年轻女人昂扬的之上。
“哈……”公爵到腔终于轻松,埋首在枕里,长舒一气。
不能再这样去,恐怕都会被坏。
被灌满女人的异常,着,两便让公爵腰酸,窒息般的快卷土重来,席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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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小臂也被猛然捉住,侄女将她双手钉在床上,灼的又开始在她动。
“否则你以为呢?”
太深了,连肚都要破。
往常她这样,就是到烦闷,且这令她不耐烦的事也是无聊小事。
可忽然又是一大力的撞,不顾的阻拦,又开腔,得女人整个都向前冲去。
公爵用手肘撑起,侄女不阻拦她,也不捉住她任何一个地方,只是用蹂躏,又一,和淫混合,顺着公爵价留,淅淅沥沥地落在床上,宛如失禁。
她就着的状态,将姑母翻了个,在搅动的不适令女人不满啧声。
姑母的格比她小了不少,奥德利极用力地抱着,才觉得自己怀里满满当当。
“你只可到此,不可越过。”
不安瞬间席卷了奥德利全。她看着床上的女人闭上了双,微皱着眉,左手抬了一,应该是忘了自己正被束缚着,想要如往常一样用手眉心。
和遭到如此待,公爵只觉得她的是一把弩箭,同时向外疼痛与快,没有着力,连维持平衡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