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利满意地啄吻着女人通红的耳朵,手摸到她的小腹,受那个地方再次缓缓鼓起,沉甸甸地蓄满她的。
如果不是侄女的手臂托住了她,公爵恐怕会浑无力地向前倒去。
“那你……再一些……来。”
明明她不要像这样奸,把都得移位,腔都快破,就会自然闭合,住。
而她过去总是在上的姑母,除了在她怀里着和发抖以外,什么都不了。
omega时同样释放大量的信息素,让alpha终于盯上那侥幸逃过一劫的信息,奥德利本想掐紧姑母的脖她老实,却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夜第二次成结,又一次令公爵到达了无比盛大的。
omega总是无力地着,反倒起来不受力。奥德利于是将一只手小臂抵在公爵的脊背上,迫使那翘的乳肉紧紧贴着床,与她的间也拉开一段距离,方便她次次深。
——————————
“怎么就是不肯好好着啊?是不是要用把堵起来,您才能不这么浪费?”
嗯嗯是半夜想起来会拎着刀往侄女上扎俩的程度??????
她丝毫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可能是什么。
信息素来势汹汹,从和灌她的,将她所有反抗的力气一扫而空,并且打心底里油然生依恋和渴望——无论这信息素的主人对她什么,她都将千依百顺,甚至将之视为一种恩赐。
女人被灌满也不挣扎,甚至两张被了的小还是殷勤地着,激起了年轻人施的望。
冠撞上腔,得公爵整个人都向上跃起,乳肉被床雕花毫不留的摩,疼酥麻。
被开了的受到的快远比第一次被时还要激烈,烈到令她大脑瞬间空白,凭本能挣扎起来。她固执地起腰,双手背到后,试图推开侄女同她紧贴的躯。上一次的验涌上心,让她潜意识里觉得就算生生将胀的结从,也好过再一次被灌到胀满、小腹隆起。
尽alpha的信息素已经开始侵吞她的与神志。
“又漏来了。”这次舍不得离开温的,但始终被磨着,每次深更是被扯到变形,溢是无可避免的事。
如果公爵还请醒着,应该会恨不得手刃的女人,并庆幸自己不会被标记,无需伴随着这样的状态渡过余生。
她也许还会有那么一丝激,为那个像大海一样的女人给予她的这份厚礼。
公爵垂着,尽的乳尖快要被磨破,她还是顺驯地重复刚才淹没在息中的话语:
“啊——!”
公爵回答了,奥德利没听清,一个深,顺势将女人压在自己与床之间,仿佛刑讯供,同样也可以靠近到她唇边细听。
也许是这一认知大大刺激了年轻女人,在这一轮成结之后,还是没有疲的迹象。
怀中的在中战栗不止,和温和地搐着,仿佛在促继续,可腰又一一地动,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快从多迸发,搅得一片狼藉,愈发。
柑橘的酸甜香气令她生津,她松开姑母的脖颈,转而撩开她浅金的长发,几缕汗湿的发丝还是贴在那红的上,显得更加淫靡诱人。
但她的还是暂时被生理本能控制,奥德利只觉得姑母温上升,好像忽然没了骨,像一朵烘烘的云一般,柔温地偎在她怀里。
奥德利轻一犬齿,低咬。
“嗯?您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