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利奥珀德靠在她肩上,喃喃。
把未婚妻放里,克里斯汀才得以一瞥她上大大小小的红痕青印,一边掬为她淋湿发,一边大为不悦:“你也太纵容她。”
“哦,我还打扰你们了。”
没有信息素的、温燥的怀抱,有着淡淡的羊般烘烘的气味,带她渐渐远离发了疯似的要掌控她的alpha,让利奥珀德到柔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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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自己抬起左手,铁链被克里斯汀斩断,手腕上的镣铐却还在。利奥珀德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忘了它的存在,落在未婚妻里却格外刺。
幸好这个决定是明智的,现在她正抱着虚弱无力的未婚妻,走在去往她卧房的路上。
能想象到应该是怎样混乱不堪的场面,omega仿佛带着哭腔的呻令她双通红。
她伸手向探去。
以往她期的总是随着太阳升起而消退,这次已经由于标记而格外漫长。
“不知,现在已经没什么觉了。”
长公主自己也已经舟车劳顿,一天一夜没合,却一秒也舍不得把睛从未婚妻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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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我带你回你的卧房。”
那一瞬间她觉到,不论利奥珀德是不是需要这样,不论一个omega的期演变成这样是否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都必须停。
利奥珀德必须回到她的怀里。
利奥珀德却说:“镣铐的钥匙应该还在她上,你去帮我拿回来吧?”
她向后仰倒,上拉直,隆起的小腹格外明显。
这句话才是克里斯汀想听到的,她颇受用闭上了嘴,捋起利奥珀德的长发。
“奥德利标记我了。”她说,这比侄女如何囚禁折磨她更加重要。
里里外外都要洗净。
房门关上,利奥珀德支撑的力气瞬间卸,面冰寒如霜。
“会怎样?”克里斯汀立紧张地反问,她不禁又想到,如果自己也是alpha或omega,也许就不会有此一问。
克里斯汀也明白这是让她摆脱桎梏最好的方法,只是仍有些迟疑:“我现在走开,你安全吗?”
“竟然还敢这种事,狼心狗肺的东西。”
“早就解决了,我也不愿和她久待。”
她轻轻把那只手腕托面,看到手腕上一片青紫,有几已经破,神愈发阴沉愠怒。
见她这样,克里斯汀也只好抚了一她的后脑,起离开。
利奥珀德想摇,但又实在乏力。未婚妻的步伐走得很稳,靴叩击地板发规律的哒哒声,回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令她到格外困倦。
“不先休息吗?我替你一就是了……”
“现在看到了?”
“我可比你大不少。”
“信息素要用泡,散得才快。”
“不成什么气候。”
“嗯,我知是你。”
“你应该休息会儿。”利奥珀德还是平静地说完了被打断的话,“幸好你来得早,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上年纪了。”
“还有你啊,不过你来得也太快了,你……”利奥珀德愿意贴她的不安和愤怒。
克里斯汀只得应,然后一路无话。
到了卧房,无须钥匙,房门会为唯一的主人自动开启。
克里斯汀本来要先将她放被窝,利奥珀德却嫌上脏,宁愿裹着她的外套缩在沙发上。克里斯汀看着她蜷成一团的样心疼得要命,要不是要去吩咐仆人准备,恨不得就把她挂在自己怀里。
比起愤怒或者嫉妒,她更关心利奥珀德的受。
“原本只是想看看她能什么”利奥珀德侧靠着浴桶,让发丝自由飘散,巴以全浸没在里,后颈被咬破的伤接到,传来一片刺痛。
“你把奥德利收拾妥帖了,就非常安全。”利奥珀德还有力气勾起一个笑。
“幸好是这样!否则她要是真的狗胆包天,你未必还能如此悠闲地说话。”
“不用,没什么大事。”利奥珀德很冷静,哑声回应,“我需要洗个澡。”
加沃特公爵很少让人为她看诊,容易被人发现端倪,总有为她看过诊的人死于非命。
“那我到最近的教堂找人来帮你看看好不好?或者找一个“鸟窝”里会看病的女巫……你放心,我都会理好的。”
路过一扇窗,阳光撒在她上,原来已经天光大亮了,今日是一个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