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说话了,伏在未婚妻肩可怜兮兮地呜咽,她发现只有这样才能让女人温柔地为她痛,否则就会招来令她浑发的责打。
利奥珀德咬牙骂:“变态……”
“啊啊啊!”
她在克里斯汀耳边撒,呢喃着她的名字,原是为了让她心些放过自己,却不料手指到只剩一个指节,随后蓦地凭蛮力一大截,只卡在女人大拇指的最后一个指节。
她笑起来和煦温柔,嗓音明亮,和说话的容截然不同。
可她越说不要,手指得越狠,几次想要让她尽吞。无奈实在是到了极限,就算被得整个像是要陷肚里,也没法容纳更的东西。
没考虑清楚后果呢?”
“乖宝贝,没有不让呀,”克里斯汀享受着她像小猫一样挠着自己的脊背,“不过你要是到了,我就全去,好不好?”
利奥珀德忍着疼,连连摇。发丝蹭着女人的肩颈,柔瘙,愈发叫她望翻腾。
“呜!”
“啪!”肉又受了一记掌掴。
“不好、不好!不去……”
“我们疼的时候就不会想了,是不是?”
“啊……疼……”
见她乖了,克里斯汀将手指些许,又试着更深,得女人着腰发颤,修得整齐的指甲嵌她的脊背。
肉吃痛想要缩紧,但那可怜的连搐发抖的空隙都无,一缩便传来令她动弹不得的刺痛……和快。
公爵大人再也拿不起一架,生理的泪蓄满底,哑着嗓质问: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克里斯汀笑着说。
克里斯汀语气温柔,可话里的意思却令利奥珀德心惊胆战,这不是在让她自己忍着吗?她怎么可能得到?
“可又不是我能控制……”利奥珀德最吃她这般诱哄,着嗓音诉苦。
利奥珀德无意识地喃喃:“不要……拿走……”
利奥珀德却没她那样的闲逸致, 疼痛和快混在一起从一个地方传来,她本以为自己会疼得无心享受,却不料格外有觉,哆哆嗦嗦地即将又一次迎来。
“嗯……要到了……克里斯汀……”
“呜……为什么这样,你是故意不让我……”
察觉到怀中的宝贝有些惊慌,放在她上的手故技重施,轻缓地捋着她的脊背,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驹,仿佛极尽贴怜惜。
“那你试试好啦。看我是我的力气大,还是你的这张小嘴。”
克里斯汀心想怎么和册上写的不太一样,看来她还有些细节要研读。
克里斯汀甚至又落一巴掌,不是剧痛,但也足以令肉红发。
疼痛瞬间将她从边缘击落,的地方本受不住这样暴的对待,仿佛一秒就会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