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单人宿舍的路上,空气仿佛变得黏腻不堪,她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抗拒。
羞耻在她心里,像一条缠绕的藤蔓不断滋生,既让她害怕,又让她着迷。
可命运似乎总在不经意间安排一些意外,她在医疗室里,撞见了那个人――谢之白。
然而,洗完澡后,那种不适像一细针,在她的背肌肤游走,无声无息地刺痛着她。
那时她只是尊重好友的选择,没有多问什么。可是刚才,躺在床上时,她脑海里忽然浮现苏遥曾经描述过的那些场景,那些曾让她不解的行为,现在却成了她渴望的某种释放。
毕竟在苏遥看来,陈岂岩不是第一次输比赛,为什么偏偏这次,她会突然有这种从未有过的需求?
陈岂岩并不打算对苏遥隐瞒,只是心里的话难以启齿。
不过,一想到能够分享那件事,又不禁到一丝兴奋。
她再次重复了刚才的信息:
苏遥的声音,从遥远的另一端传来,却像是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直击她心深的隐秘。
“抱歉,打扰你喝酒了,改天我请你。”
前的压力大得如同近的黑云,陈岂岩到最近刚刚被医治好的腰肌肉,隐隐传来阵阵痛楚。
“嗯,我就是……想要有个人能我,最好……还能惩罚我。”
而这资格赛,如同一无形的墙,要求她在连胜3场后,才能够挤最终的16,获得单打正赛的资格。
即便两人相隔万里,天各一方,苏遥本不知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却能从她突然提的请求中,窥探她心中未言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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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现在真希望有人能够狠狠地惩罚她,为她的失利斥责她一番,还要惩罚她赛后在医疗室里的失态。
陈岂岩知,苏遥太懂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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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重新将上半被窝里,轻轻翻,脸颊贴在冰凉的枕上,低声将今天的失态缓缓吐来。
她的心中升起一种虚幻的自嘲,或许这些疼痛只是她紧张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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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岂岩知,苏遥曾在sp圈里混过,当年苏遥跟她提起这件事时,陈岂岩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并未深究。
陈岂岩停顿了一,深一气,仿佛在鼓起勇气。
原来,比赛结束后,教练简单地复盘了一,他并没有对陈岂岩多加责备,只淡淡地提了一句,劝她调整心态,为五天后的资格赛准备。
而这一份片面的理解与心动机,果然没能逃过苏遥的睛。
“可是,亲的,你为什么想要被教和惩罚呢?是因为输了比赛吗?可你这次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教练心知她的伤病况犹如困兽之斗,不容乐观,不然世界排名也不会跌落到无法直接获得正赛签位的地步,她不得不参加资格赛。
每一个字。
于是,她转,决定去医疗室找王医生――那个让她在病痛中得以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