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绵很想问问她这种症状是怎么回事,但辛然显然没有聊这件事的意思,她不想为难她,休息会儿后跟她继续聊工作。
辛然不明白她突然之间怎么了,被人摁在沙发上吻得七荤八素。
门外的人应了声就离开。
“没有...快一...难受...”辛然趴在她肩膀上低声说。
与辛然的温相比,柳生绵的凉得很舒服,大小不自禁闷哼声,“一...”
她不敢给自己的答案。
“呜...”辛然咬着她的嘴唇呻,看起来不像舒服的样,柳生绵抻着眉问:“这样不舒服?”
温湿的腔包裹着花珠,冰凉的手指在肉中穿梭,层层叠叠的媚肉迫不及待地与她纠缠在一起,像是要将她彻底化一样。
“去。”望成了火,先于柳生绵的唇舐着她,让辛然格外煎熬。
柳生绵摸到一手湿,跟刚才她发作时完全不一样。
没有任何前戏,刚刚还说要工作的人,此刻手指已经她。
她手指还在抚摸辛然逐渐湿的,语气却很淡,“刚见面时你连着两天都发作了,但这一个月来我们了很多次,你却都没有发作,对吗?而且,之前你发作很温和,这次却很严重。”
正巧这时有人敲门,是辛然的秘书,柳生绵的手指顿住,辛然迷离地看她一,肉夹了夹她手指,“继续...”
辛然打完电话回来时柳生绵正面无表地端坐在沙发上,手里什么也没拿,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两人都了一汗,好在办公室里隔了一个专门的休息室,她们草草冲洗后又在沙发落座。
她的电脑就在手边,刚好在邮箱界面,柳生绵去。
“你怎么了?”辛然低着问。
柳生绵见已经好,便撤,将手指,指腹一边压着温的一边缓缓向蹭去,完全没后她住,手上的动作重了些,在辛然的迷离中她。
柳生绵听见她的声音,视线慢悠悠地过来,辛然看着她冷冰冰的神,心里有不安,“绵绵?”
“亲我、我要到了...”动作了将近二十分钟后辛然才哑着声音唤她,柳生绵俯衔住她唇,送的频率快了些,终于让大小在疲力尽中到达。
柳生绵摸着她,低声问:“你现在,平时大概多久发作一次,症状是什么样?”
聊到后面少一个数据,辛然要接电话,跟她说:“你在我邮箱看,我让人发过来了,最上面那封就是。”
为了方便动作,柳生绵把辛然放平在沙发上,分开她的,俯舐她的脖颈,手指动得快了些。
个腔都像火炉一样紧紧缠绕着她的手指,从里面慢慢渗来,又被烤,柳生绵愈发担心辛然,缓缓地动作起来。
她看向辛然的神埋着深深的失望,“辛然,这段时间我们不要见面了。”
柳生绵抬眸看她,“怎么不说话?”
辛然愈发涩,手指动得很艰难,柳生绵眉紧紧锁着,最后手指,埋首她心。
柳生绵着那株滞涩的花,用唇去服务她,她面上扫动,羽一样刺激着辛然的快,片刻又围着花珠打转,然后顺着大小略微沾染了意的隙向,抵着轻勾慢挑。
辛然意识抬手拉她,柳生绵料到了似的避开,回眸看着她说:“你的医生刚刚发来了一封新邮件,针对你说自己要停药的想法给了建议,她希望你阶段的停药,不要太突然。”
柳生绵的语气里裹匝着一层雾蒙蒙的绪,辛然睫颤了颤,没有立回答。
柳生绵手,“是发作频率不规律导致症状也不太一样?”
柳生绵没说话,欺吻她。
她了唇,没说话,她不知该怎么说,柳生绵对她的坦白非常直接,但轮到她去坦诚自己的欺骗时,她少了勇气。
柳生绵听话地将尖送去,又用拇指缓缓着花珠,似是这样的力度不够,辛然皱着眉始终没法。
她没自信说无论什么况柳生绵都会原谅她接纳她,她不敢赌。
柳生绵看了她半晌,没再追问,径直站起向门外走去。
然后她略微清了清嗓,扬声:“等我找你。”
“怎么了?”辛然坐在她边问。
“因为这样会对造成比较大的负面影响。”
柳生绵这话问得其实很温和,神也温和,但辛然知她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