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蔓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开始明显起伏。忽然冲击上来诸多回忆,她有些崩溃。
愤懑又无力。
所以,她不在的时候,他的确是睡在了她房间里,只不过睡的不是床,是沙发???
“金丝雀是吧?”霍蔓毫不在意,她知宋锦肯定没有什么侮辱的意思,“所以啊,这一切有什么用呢?笼是金的和是银的有什么区别吗?往笼里珠宝又有什么作用呢?”
她来到沙发旁,闻到了霍榆的味。
她一瞥,发现房间的沙发上摆放着一床被,霍榆的睡衣叠在一边。
这真有夸张了。”饶是见过世面的宋锦也忍不住不断打量这一切,“哪天把施夏拉过来,吓死她。”
陪她度过一个又一个黑夜,让她得以安心睡。
霍蔓赶紧深呼,烦躁忽然又涌上心,不知怎么消化才好。她顿时想打电话给霍榆将他痛骂一顿,问他发什么疯要睡她的沙发,但是她不能,电话打过去就是暴了自己。
之前在霍榆面前放狠话时她说如果没有霍榆,她不知能活得多幸福,可是挖掘着脑海里的回忆,她无法否认让她幸福的绝大多数时刻都有霍榆的影,在她痛苦时陪着她的人也一直是霍榆。
她为这件事反应那么大,就是因为霍蔓的沙发以前就是属于霍榆的,在她还小的时候,她噩梦或是打雷雨睡不着的时候,霍榆就会睡在这张沙发上陪她。
一堆人忙前忙后动作很迅速,回到久违的房间,她心里很是复杂。虽然已经翻修过,现在的房间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但是总上和自己记忆里的房间是大差不差的。
霍蔓去闻了闻自己的枕,没有霍榆的气息,没闻到他惯用的香味。
霍为时常睡在妇那里,偌大的霍家只有霍榆陪着她。
忽然觉得被霍榆行带到庄园里住也不是什么无法原谅的事了,为什么熟悉有时候会让人那么窒息?
难她不在的时候他一直睡的她房间?他是有什么病吧?
宋锦在这陪了她两天就觉得没意思了,虽然这环境好是好,但是离市里有些远,难得门逛街,“果然我是个比较适应现代社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俗人,你要不搬回霍家?这样我约你去逛街也方便。”
“有像......”宋锦及时住嘴了,觉自己这么说不太好。
霍蔓觉得也是,反正霍榆也不在,没人得了她,脆搬回霍家住算了,于是立拉着家收拾东西要过去住。
这就是他给她系上的那隐形的绳,以至于哪怕他打开笼,她也不知如何飞去。
他太知怎么害她一生,也只有他能就这么害她一生。
“是霍榆夸张,往里面一堆我用不上的东西。”霍蔓对这些东西没什么觉,倒不是说什么视珍宝如粪土,而是被困在这座城堡里面,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