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佬人傻钱多,年年花大价钱请外援但不了成绩,很多亚洲的选手会选择去那边赚钱养老。
沈湘宜听到这里,忍不住翻了个白。她言又止,最后委婉:“你就庆幸自己没被KMG坑了吧。”
“我有认识的中学常年从事电竞选手的经纪约这方面的工作,像dota、cs这种转会她都有经手过,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可是我想看你拿世界冠军。”
“啊?不是,他在义乌那边开了一个玩厂,我外婆说他是小老板,对合同这种东西比较熟悉,就让他帮我谈了。”
沈湘宜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激动了,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更理智一些。她的手冰凉凉的,覆上了邬榕的手背,紧紧握住,说话的声音也和来,“你不想拿世界冠军吗?”
但是去北打比赛很麻烦,他们队伍不给翻译,要自己学英文,他一个死文盲哪里学得会。
说实话,邬榕不太清楚其他待业的选手是怎样找到工作的,至今也没有人联系他。从A9离开的时候,他没考虑过阵容问题,挑了开价最的KMG无脑签了三年,这三年里,也有队伍想买他,但是KMG开的转会费价格太了,大多数队伍都望而却步。
邬榕一向不在意和谁一起打比赛,他比较在乎自己最后能拿到多少钱。当然,能拿冠军最好不过了,毕竟拿了冠军商业价值更,拿的钱就更多了。
邬榕定定地看向沈湘宜,她的神是那么执着且定。
沈湘宜说:“转会期开始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一分钱一分货,能组来的阵容相对来说肯定没那么好。很多选手对成绩有要求,会主动降薪去自己心仪的阵容。
之前又不是没拿过。”
他们坐在餐厅里吃阿姨的晚饭,红烧带鱼、肉丝香芹、黄瓜拌海蜇和鲜掉眉的蛏汤,还有沈湘宜带回来的夏洛特糕。
LPL都发展多少年了,选手在合同和经纪约面前还像一个绝望的法盲……
沈湘宜问了两个让他很难回答的问题,他想了一会才说:“我这种人也需要经纪人吗?”
“你表叔律师的?”
原本邬榕只是随一说,缓解一没有队伍联系他的尴尬,但沈湘宜一听,脸却立即沉了来,“你疯了?”
他就是个臭打游戏的,谈个合同还需要经纪人?
沈湘宜朝他眨眨,脸颊上的小酒窝显得她活泼灵动,“每一次都值得庆祝!”
他低挑着米饭,语气里有些迷茫,“目前还不知。”
拿薪合同很简单,虽然邬榕打得不算好,但是近年来年轻中单稀缺,邬榕这种人的“猪价”正在被哄抬。
他才二十岁,去北当外援和葬送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什么区别?
“我们不求拿最薪,但要谈到更好的选手阵容。”沈湘宜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
他,“再说吧,其实也不是没人找过我,北那边就有人找我当外援。”
邬榕被她凌厉的神瞪着,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来,怔怔地看着沈湘宜。
“你有经纪人吗,之前的合同都是谁来谈的?”
但是拿薪意味着队伍的的大分工资支都在自己上,据预算守恒定律,队友的价格会比自己要低。
“之前和KMG的合同是我表叔帮我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