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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上来好么?”
“啊。”我愣了一xia。
“坐上来。”他贴着我耳朵,呼xi全pen在耳朵里。
我打了个哆嗦,他接近气声般说dao,“地上太脏了,我倒是不介意,我不想让你结束以后一塌糊涂。”
他托了托我的腰,暗示似的,“坐上来试试,你也许会喜huan的。”
“……老liu氓。”
他笑起来,“我已经算老了吗?”
我不知dao我会不会喜huan,但他肯定很喜huan。
我撑着他肩,扶着他,非常不自在,动作生疏,小心翼翼往xia坐。
能gan受到那东西是怎样jinru,贯穿,ding到最深chu1、接近gong胞的位置。
我的脸憋的通红,大气都不敢chuan,连接chu1又酸又胀,胀得很厉害。
他扶在我腰上,我低tou看,他脖zi已经红了,表qing难以形容,一副an耐不住的样zi,似乎在顾忌我的gan受。
看来他也清楚现在是什么场合。
zuoai的乐趣很大,但是,现在紧张占据我的大脑。
我不觉得很刺激,tou昏脑涨,阴dao一阵阵收缩。
他被我夹的一直在chuan,好像也要叫chu来了。
他纯粹是自作自受,我没空分chu心神来关注他,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xiashen,轻轻摩ca一xia,就要命似的。
缓了会,才抓着他的肩膀,轻轻上xia晃起来。
石dong归ru安静,铁盘、金属的敲击声,一时都无影无踪。
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些噪音是何时消失,很有些不同寻常。
在我pei合他开始zuo这件事时,理智不翼而飞,大脑和pi肤一起发烧,混乱不堪。
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安静到可怕了,只剩xia我们彼此的chuan息,我压抑的轻哼,他剧烈的chuan息,异常突兀。
他摸我的tou发,把tou发撩开,要来亲我耳朵,我避开,nie他肩膀的力气不知轻重。
他眉tou紧皱着,让我放松dian,我咬牙切齿,“zuo不到。”
“肩膀要被你卸掉了。”他抬着tou,“xia手轻dian啊。”
我松开手,“你不准动。”
他很纵容我,就让我保持着很慢的节奏,轻轻摇晃。
就这样动了会,我缓过来了一些,他扶在我腰上,任由我自己动,这是一个占据了主导xing的姿势。
但深ru到可怖,对我而言,有dian勉qiang了――不久前刚开荤,昼夜颠倒的胡搞,xia面持续敞开着,非常mingan,还有一bu分刺痛gan。
这种刺痛夹杂快gan,颠三倒四地迸发开来。
并且习惯使然,我还要分chujing1力去注意周围动静,整个人紧绷着,似乎要缺氧了。
靠说、很难说得清楚这种gan觉。
但绝对难忘――
我低tou看他,我们对视,他持续看着我,在tianxia嘴唇。
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