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次不一样……你快去找人来救我。”然而平日里看起来柔弱可欺的碧滢此刻力大得惊人,她就这么被死死着,直到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她被暴地提起来,抵在一假山后面,衣衫被除了个净,深秋时节寒风萧瑟,她赤着忍不住瑟瑟发抖。
琉玉慌不择路,迎面撞上一个人,她重重跌在地上,看清来人是碧滢,她手上拿着的一个锦盒也被自己撞翻在地上。
“他、他好歹也是你的妹夫。”琉玉里忍不住一丝仇视。
她这副模样落在怀衍中刺目极了,他用力掐着她的巴,阴森开:“你也知那是妹夫,为什么还要去招惹他呢,这都是拜你所赐啊,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私联禁军,若不是看在琉音的面上,朕大可治他一个谋逆之罪。”
琉玉再傻也意识到碧滢不对劲,可这已经不重要了,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怀衍笑着扶起她,温柔和煦得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正当她以为自己还能像之前一样撒卖痴蒙混过去的时候,他开了。
“错了就要认罚啊皇妹。”他语气森寒,令她不寒而栗。
怀衍弯腰拾起玉佩,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尘土,鞋履碾过那截断指,不疾不徐朝她走过来。
“陛,您的伤……”
碧滢正用一种怜悯的神望着她:“公主,您跟陛服个,他会原谅您的。”
他将方才碧滢手里的锦盒递给自己,琉玉心里涌起不好的念,在他的注视打开那个锦盒,赫然的是她的那块玉佩和一截鲜血淋漓的断指。
可他现在不想杀她了,那样太便宜她,他倒要看看,失去所有倚仗,她的骨究竟还有没有这么。
“呜呜皇兄….我、我错了……...我只是一时想岔了…….”
琉玉想起他磋磨人的手段,打了个寒颤,果断选择认错。
“阿玉给了我这么一份大礼,我自然要回礼。”
怀衍从她手里接过锦盒,不耐地开:“去,不许任何人过来。”
在车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当时他的确起了杀心,这个养不熟的白狼,她以为自己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凭她以前的那些事,换任何人都不可能留她,是他大发慈悲留她一命,她就应该恩德,而不是几次三番忤逆他。
“啊啊啊――”
“碧滢救我,皇兄他疯了,他要杀我……你帮我拦着他……”她语无次地说着,就要爬起来往外跑,肩上的力让她动弹不得。
“阿玉可要拿稳了,摔碎了多可惜。”
被她刺伤,简直愚不可及。
琉玉尖叫着在地上,脑里嗡嗡的,不住地往后退,脸惨白,颤颤巍巍指着地上那截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