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申雅拧开瓶盖喝了。

        周梓倩摊摊手，还在蛊惑她：“你不试试怎么知姜云依不喜呢？没准啊...她死了。”

        比如...

        周梓倩知申雅是听去，她脸上得意的模样，就跟狐狸捡到猎似的：“生活就是不能太平淡，总要有那么一刺激才能维持新鲜。”

        申雅看了姜云依的方向，她现在才知姜云依和方墨谣坐在角落里谈论的是什么大事，所以今天约她们见面，除了将合同给她，方墨谣和周梓倩还打算跟她们商量空白的未来。

        周梓倩带着申雅逛了一圈，嘴巴都说后，回到前厅拿了杯饮料一气灌，“大概就是这样了，听着没什么觉，等你有空过来，亲自上手一次就明白了。”

        事只一个晚上是谈不完的，周梓倩习惯了在工作时间摸鱼，正事说完，她便拉着申雅走里间。

        但周梓倩格太过外向，即便申雅不接话，她也能自己将话说去：“虽然我比你小，但经验肯定比你丰富，我跟你说，你和姜云依现在是恋期，所以不什么，都是冒粉红泡泡的，但恋期谁知能维持多长时间呢，你难不想跟姜老板永远那么恩去吗？”

        周梓倩说完，又跟申雅指着通往二楼的方向：“上二楼的方式也要改改，将来除了刷卡还要面解锁，楼梯也打算隐藏起来，最好只让会员知上去的方式。”

        周梓倩见她这幅模样，也没再继续说去，她又换了个话题，开始跟申雅说空白里的各种八卦消息。那些话彷佛只是个小曲，但谁也不知，申雅的心掀起了多大的涟漪。

        “比如你这样...”周梓倩凑到申雅耳边，抬手挡着嘴。

        沙发旁边有个小冰箱，等申雅坐后，周梓倩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两瓶果酒，打开盖后，递了一瓶给申雅：“你和姜云依从洲诚回来后，有没有更一步？”

        申雅紧抿着唇，面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不过，我和方墨谣打算将空白整改整改，以后一楼的酒吧就不再限制圈人了，我们想对外开放，但也只接女客人，二楼就还是会员制，只允许圈里的会员，二楼大厅也不再允许大家牵着绳来，准备多些小房间，以后玩乐就都房里。”

        申雅闭上，深了一气，才又睁开摇摇，对方说的话也太大胆前卫了，她怎么可能这种事。

        周梓倩放杯，又问她：“喝什么，酒还是饮料？”

        申雅还没问，便又听周梓倩跟她说：“现在的空白太过特殊，圈都传开了，人是越来越多，风险也越来越大，我和方墨谣不想那么招摇，所以，今后的会员也要控制数量。”

        申雅：“好。”

        这样的大的改动，莫非是了什么问题？

        方墨谣和姜云依坐在一楼角落里聊天，周梓倩则带着申雅熟悉空白日常的运营和工作容。

        申雅曾经不太了解周梓倩，接后才发现，对方是真的很八卦，八卦的同时，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她不知对方是想说什么，也不知周梓倩中的更近一步是什么意思，所以她没有回答。

        周梓倩每说一句，申雅的眉就皱得越紧，到了最后，竟要用冰凉的果酒来压制脸上的红晕。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改动？”申雅问。

        周梓倩弯弯唇，笑：“这不是打算跟你们商量吗，毕竟，这间酒吧将来还有你和姜云依一份。”

        申雅耳朵动了动，她拿起果酒品了一，依旧一言不发。

依和方墨谣是多年的好友，对于空白，了解得自然也比申雅要多，今日，周梓倩还带来了合同，姜云依让申雅先收，打算回家好好看过后再说。

        “普通的就好。”

        “这是我的休息间，等明天我让她们把旁边那个房间收拾来给你当休息间用。”周梓倩拍拍沙发：“过来坐啊，她们两个肯定还要喝喝酒聊聊天，反正姜云依楼上有间房，你们两个今晚在这里休息也行。”

        周梓倩让员工找来未开封的矿泉递给申雅：“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日常有她们在，大多数时候都没什么要紧事。”等员工走远，周梓倩又凑到申雅耳边，低声说：“但是吧，空白比较特殊，你懂的，她们到底只是员工，有些事还是得盯着，不然不放心。”

        等周梓倩说完，申雅的酒都喝了一大半，对方笑眯眯地盯着她：“怎么样？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