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不许走神。”祁慵一咬在她乳尖上。
“只放尾巴来。”祁慵知她害怕,不想她在事里这么紧绷,“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会收起来的。”
“可是我很喜,阿,很好听。”祁慵的声音也湿哒哒的,不知是不是被她的染的。
祁慵呼一颤抖的气,“阿...”
祁慵微微眯眸,笑了,犬牙一,俯用手盖住她的。
蛇尾逐渐从小攀爬向上缠着陆鹤的大摩挲,“你好。”
睛被捂住,祁慵只是和吻,没有其他动作,没等陆鹤觉得奇怪,一冰凉的上她脚腕。
“你说的本,是一整条蛇,还是像刚刚那样?”边的都快在空气里了,但陆鹤不想成为第一个在床上被床伴吓死的传奇,还是耐着沟通。
祁慵的脸越来越红,眸中挂着汽,视线锁在两人媾和的地方,“阿、阿....”
“可是我没使劲...”而且都不是用蛇牙咬的,祁慵可怜巴巴的声音响在耳边。
温度过会让祁慵急躁,她看着人绯红的脸,压着磨。
陆鹤觉祁慵一秒就要哭了,牙一咬一闭,答应了,“好吧。”
“不是你让我给你多一吗,阿?”祁慵俯吻她,原本清明的声音变得沙涩,“想死你。”
“哈啊..祁慵、慢...”
偏偏她还很有觉。
尾巴比手指很多,祁慵只去一尾尖,然后缓缓送起来。
“可以咬你吗?”先前就很想这么了。
。
“唔...”陆鹤抖了一。
陆鹤在心里估量被她的犬牙咬一自己受不受得住,一秒脖颈的肉已经被叼在中轻咬一。
叫不腻似的,叫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叫了这一遍就没有一遍了一样。
“嗯...阿...”蛇尾十分,此刻被温的肉包裹着,祁慵看起来比陆鹤还要受不了。
尾圈住大,尾尖找到花心,自而上轻轻划过。
陆鹤算是发现了,祁慵在床上怎么这么叫她名字啊,有什么怪癖吗,还是说在给她招魂,这都变着法叫十几次了吧。
好想紧紧缠着她,如同对待被捕的猎那样,看她因为自己的收缩而难以呼,然后一一将她吞。
“为什么?”粝的蛇尾刮过腔的肉,又剐蹭着的花珠,一一送撞,“不喜?”
“阿,好喜你。”尾尖从刺,鳞片对于细的肉来说略显糙,凹凸不平的形状过肉带细密的快。
陆鹤的小腹越来越酸,快沉积在小腹方,沉甸甸的,被祁慵的动作勾,推。
“阿...”祁慵住她的唇,尖径直探,缠着她的吻淫靡声,“陆鹤...”
“阿,你在夹我....”蛇尾将的褶皱全撑开,肉被刺激着不断收缩,陆鹤也只能发断断续续的哼。
“别、嗯...太深了,祁慵....”
“好吧。”祁慵用缓缓舐方才咬过的地方。
陆鹤在她又一声“阿”中到达,沿着祁慵的尾淅淅沥沥洒来,无力地在枕中。
“不许..哈啊、不许叫我名字...”
陆鹤抬手覆上祁慵遮在自己前的手,“多一...”
“那我也没同意。”
太奇妙了,轻飘飘的,如同被羽扫了一,可重量和觉都完全不一样,更冷,更,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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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起看冷的蛇尾在汁泛滥的小里来回送,将黏腻的花拍打得四飞散,视觉冲击过于烈,祁慵在一次时更深一。
确实跟祁慵说得一样,鳞片很光,但片状的凸起也足以让她受到不同于人的,祁慵用尾尖卷着她的脚腕蹭,尖则着她的乳尖蹭。
祁慵察觉到她的颤抖,尾尖抵在她最的地方戳旋转,“阿,你好漂亮。”
又来了。
祁慵叫她的名字时格外缠绵,几个字像是被从尖推来的,听得她小腹发酸。
“嘶...我还没同意。”
也让人更加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