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的上觉到未曾受过的意,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一地变、直。
“这是你的第一次吧。”他和平常相比只是脸颊有些泛红,呼稍显重,却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不错。”他浅笑着,狠狠贯穿了我。我到电般的快,再次来,混合着他的。
而他一边啃咬着我的肩颈,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的指尖颇有技巧地逗着前的红,而另一只手则挑逗着方湿漉漉的。
他掰开我的双让我跨坐在他腰上,探小的手指缓慢地,扩张着许久不荤腥的甬。
顾风很少用这么长的世界来前戏,至今空虚的蠕动着叫嚣不满。更何况养病这么久没开过荤,空虚的仿佛在咆哮着渴望填充:什么东西都好,快填上这份空虚!
肉着手指,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此,用更大的空虚给大脑发送着警告。于是一秒,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手指,他挪动了一我的,用的抵在了湿漉漉的。
“是……主人。”我咬牙忍着呻,借由他微凉的温来缓解的灼。
我愣了愣,低声:“这个……在第一天不就给了您了?”
他没有回应,只是狠掐了一把大,顺手把蜜涂了满。
在我失去意识前,他抱我再去冲洗了一,手上的青紫也由他细细开了。
主人啊,再这样去我可是会被坏的。
肩突然一痛,是他用牙留了印记。我低着,努力把抬送到他嘴边。锁骨和脖颈被咬一颗颗草莓,我轻微颤抖着,满鼻腔都是他的上的清香。
“那个不算。”他失笑,开始有规律地运动起来。他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每一次几乎都会过那个,引起一阵战栗,让望的吞没残存的理智。但是每当我在边缘时他又会连掐带咬地把我的思绪拉回来。生理的泪很快溢了眶,几乎哭花了整张脸。
“小猫一直都是主人的。”我亲吻着他的肌肤,整个人似乎都要和他为一。
“嗳。”他浅笑着回应我,慢慢地把我的往放,让甬渐渐被填满。同时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加了几分力。
撒无效,我只能继续忍着,受着一升的温和望。
“主人……”我着嗓撒。
我能觉到耳尖乎乎地发,脆闭了好好受。柔的划过耳廓,轻咬着让它变得更红。再顺着脖颈向,温的呼停在大动脉上。
却还是半吐着尖索取。
“小馋猫。”他附,在我耳边着气。
“你是我的了。”他的手握住我背在后的双手,把我贴在他的前。我受得到他的呼落在我的耳畔,柔的描摹着耳廓的形状。我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略微急促的呼,以及有些沙哑的嗓音。
就在我绝望地以为会被玩到失禁的边缘时,他突然停了动作。“我是谁?”他脸上带着坏笑,欣赏着我的不知所措。
“您是主人,是小猫的主人。”我答得颇有些急不可耐。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的大脑几乎宕机,只能凭着本能取悦他,索取他的抚。
很快失了力,地趴在他上,呻声溢嘴边。他把卡在我两中间,往我屁上了一把,低笑:“这就不行了?给我忍住。”
“主人?!”我又惊又喜,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主人可以随意用排解自己的望,甚至不用考虑的受。我,真正是顾风的了。
共同到达的让我几乎不过气来,红着脸伏在他的膛上努力呼着,试图缓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