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凶手,还赐予他站在我边的荣耀?”
“因为我的是王想要的,而只要是王想要的,我都能为他实现。”
术士从来不知自己还可以这么蛊惑人心的一面,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却又带着无比的笃定。他的心脏也狂不止,期盼已久的稳坐台今日唾手可得,哪怕牺牲所有也要收取他应得的回报。但艾切尔还是装作十分淡定的模样,安稳端坐在坦科里德面前。
“是吗?我想要什么?”
坦科里德心中有一种说不清不明的想法,对面这个苍白瘦削的男人有着一双沾染望的翠绿瞳孔,颜绮丽却又仿佛如丽的毒蛇般淬着毒。他本应察觉到危险,直呼守卫来将他捉拿,但只是在那双睛里深深地看上了一,坦科里德就会到毒在淌般的麻痹,不断膨胀涌动的望让他对艾切尔产生了异样的占有。
不再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艾切尔锐地捕捉到了坦科里德神中汹涌的暗。一切都照他的计划在走,术士平缓地深一气,继续用他那惑人心弦的声音把新王扯得离自己更近一。
“您想要打破柯维尔永远维持中立的主张,走飞龙山脉开疆扩土,为您的臣民获得更富庶的生活,成就不朽的伟业。”
年轻的王没有想到艾切尔居然会如此直截了当地戳破他与父亲之间最深的矛盾。是了,谁愿意一辈缩在大陆的最北端,靠着一条不会冻结的航线来维持整个国家的运转?明明隔的瑞达尼亚就有大片大片富饶的黑土地,而柯维尔拥有成千上万壮的战士却无法从那个该死的拉多维德手上抢来一份半儿,就因为柯维尔「永远保持中立」!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居然知的这么多,艾切尔,你的每一个字都在将你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知不觉间坦科里德的上半向前探去,没有麻药粉扰的琥珀睛如鹰一般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胆敢与国王谈判的青年:“你如何向我证明你不会像杀死我的父亲一样有朝一日杀死我?”
“没有缰绳的野会把主人摔到背,没有护手的利刃会割破主人的手,而我作为一个术士如果没有廷的舞台就只能躲到山野乡村里摆一些无用的草药,又谈何人生的价值?”
“可除了您还有哪位国王拥有这样的胆识,敢将弑王作为检验一个人能力的试金石?又还有哪位国王会像您这样不拘一格,敢任用没有法学院背书的乡野术士?”
“只有您,才能让我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也只有我,才能理解您的伟愿,助您成就大业。”
艾切尔见坦科里德听了但又不为所动的样暗自着急,却不敢对这位铁石心的新王有任何明面上的不满。可他不到万不得已实在是不愿意走到最后,但年轻的王睛里已经写好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