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分外冷清。
买了两瓶清酒,临了想说烟的时候又想起了角名,于是换成了零。
巧合的是一家门就遇到了治,夜已深,对方看起来是来准备夜宵的。两人相看无言,这样的氛围持续了许久许久。
朔突然意识到她很久都没有同治说过话了,就算是在母亲面前两人也若有若无的避开。
他们像是变成了陌生人。
朔有后悔没有买包烟,回到房间后,她喝了好些酒。
想不通的时候,用酒麻木自己是个好办法,这是听途说的。朔想这个方法过于虚假,至少她现在越喝越清醒,酒带来的闷趋势还更不舒心。
算了,次不喝了,她这样慢吞吞的想。起朝着浴室去,温从到脚的冲,这等环境里心思愈见。
很多时候朔都恨自己这份清醒,如若能与侑那般是不是这份痛苦会少?这剪不断的纠缠,再不选择那和当初也没什么两样,她不想辜负角名,可另一面的选择又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有一天治会跟别人结婚,那会是什么样呢?
她能到心如止的恭贺对方吗?朔忽而答不上来,她问心有愧。
门外治踯躅着要不要门,在发现朔不在房间的时候治就了楼,于是自然能看见对方手上买的品。
他不期然想到朔晚上并没有吃多少,喝了酒以后隔日必会难受,或者其实更多是想见一见她,因此治端着煮好的醒酒汤现在门。
徘徊之抬手又放,抬手又放。
一墙之隔他们都绕不开各自的桎梏。
治自己都记不得站了多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发现门没有锁紧,一个不小心已经将其推开。
故而自然而然也看见了阳台上的一幕,背对着他的人安安静静的,好似是睡着了。
治放托盘上前一步步走近,才发现抱着被的朔确实是倚在躺椅上熟睡,治找了找酒瓶,在留意只是两杯后多少松了气。
先开始清理阳台,暮的晚风虽携带温度,透风令人舒适,但若是就这么放任朔躺在这里,第二天必定会生病。
所以结束整理的治想也没想的将人抱了起来,怕惊扰对方的特意让动作放得很轻。
但堪堪松手放床他才发现朔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只不过是没有声,四目相对间朔直起腰,受引的靠近。
理智上治该躲开,在距离已经达到了彼此呼交集,朔主动停住了,微弱的床灯两人落后的影似是相吻。
“我喝醉了吗…”她像是自言自语。
治抬手想摸对方的,慢半拍的朔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温度是真实的。床灯照某闪着光,治低眸看见了朔的项链,一瞬间心沉了去。
没有什么比无所希望还要撑而痛苦。
他顺着妹妹的被住,他们没有再过于逾矩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