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衡跪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面前是坐在椅zi上的时寻梅。“这两天恢复的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时寻梅低tou看着跪在自己shen前的男人,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肩tou。
“已经好了,谢谢时教官关心…”白玉衡低着tou,不敢看她,yan神有些飘忽,不知dao时寻梅把自己单独叫来要zuo什么。
“你对疼痛的耐受度不gao,没办法承受惩教chu1nei教官的guan教,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你shen边。”时寻梅an了an额角,似乎有些苦恼。“从今天开始,我来亲自调教你,争取让你早日适应惩教chu1的生活。”
白玉衡沉默着diantou,他明白时寻梅zuo这些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他,让他尽量少受些伤害。虽然不知dao她为什么会对特殊对待自己,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过来,手撑地趴在我tui上。”时寻梅吩咐dao。白玉衡乖巧地挪到他shen边,听话地趴到了她tui上。时寻梅不说话,白玉衡也不chu声。半晌,他问chu一句话:“我会受伤吗?”
“不会。”
“会liu血吗?”
“不会。”顿了顿,时寻梅补充了一句,“但你会很痛。”
话音刚落,巴掌就落了xia来。连续十几xia落在他的屁gu上,不一会原本白皙的tun肉就变成淡淡的红se,一阵麻麻的刺痛,摸上去有些tang。
白玉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tun肉,突然手臂上挨了一xia戒尺,顿时多了一条红痕,他捂着手臂一脸震惊回tou。
时寻梅在他shen后手持戒尺,目光发暗看着他,戒尺戳了戳他shen后,清冷的声音传jin他的耳朵:“这个地方,只有我能碰,明白吗?”
这样的时寻梅他以前从未见过,这种陌生的gan觉让他忍不住浑shen发抖,又让他qing不自禁地沉溺,想向对方交付chu一切。他开kou说chu的话带了颤音,又han有一丝丝期待,“明……明白了。”
“跪在地上,手伸chu来。”他从时寻梅tui上xia去,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地上,伸chu左手。
“两只。”时寻梅目光扫过他的手,停在他脸上,“两只手都碰了,不是吗?”
白玉衡伸chu两只手,掌心朝上,平举着,时寻梅拿起一柄两指宽的原木se薄戒尺。这是轻度工ju,应该也不会很痛,白玉衡刚这么想,就被手心突然的炸痛痛懵了。
戒尺起落,仅仅一xia,他手心就是一dao红痕,他痛得缩回了手。很快他意识到犯了错,有些紧张地抬tou看向时寻梅。
“伸chu来。”时寻梅脸上没有表qing。他将双手重新伸直平举。“既然你忘了规矩,那就翻倍。”
戒尺戳了戳他掌心,话音刚落,戒尺就落了xia来,力度比刚刚重,叠加在上一dao伤痕上。而后的每一xia戒尺,都完mei的复刻在这一dao伤痕上。
十xia过去,他的掌心已经gaogaozhong起,他试着蜷曲了一xia手指,有些困难。时寻梅放xia薄戒尺,随手拿起一个pi拍,指了指床:“趴上去。四十xia,不需要报数。”
听着不需要报数,白玉衡小小松了kou气,然而他很快就知dao为什么时寻梅不要求他报数了。
“啪啪啪啪啪啪……”
太快了,pi拍如狂风暴雨般挥xia,急剧的疼痛xia他gen本没有时间去思考,更别说报数,整个过程中大脑一片空白。中途时寻梅只停顿了一次,大概让他缓了半分钟,然后又是同样的速度挥xia,一kou气打完了剩xia的几xia。
pi拍杀伤力小,但是受力面积大,挨完这四十xiapi拍,白玉衡gan觉他后面整个tunbu包括tuntui,没有一块pi肤不疼。他的额tou、手心、脊背都chu了汗。
pi拍被放回去,时寻梅拿起一柄戒尺。与刚刚那柄戒尺不同,这是一柄黑檀戒尺,很宽,长度更长,重量更重,打在shen上的痛gan也比刚刚那柄戒尺qiang。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五xia,落在tun峰。黑檀戒尺与pi拍不同,受力面积小,重量大,用一样的力dao打xia来都比pi拍痛,更别说时寻梅现在手上还加了几分力dao。
“唔……”他忍不住,齿feng间溢chu一句痛苦的呻yin。时寻梅让他缓了五秒,又是五xia,落在tun峰稍靠xia的位置。
五xia为一组,每次间隔五秒,从tun峰到tuntui,打完一轮又重复,保证每一寸pi肤都被照顾到。
四十xia戒尺打完,白玉衡额tou和脸上全是汗shui。时寻梅接了一杯温shui过来喂给他喝,又用湿纸巾ca了ca他的脸,最后指尖抚过他yan睫。
他没有哭,那是被汗shui浸湿的。时寻梅将shui杯放床tou柜上,摸着他的脸柔声问dao:“还好吗?”
“嗯……还好。”白玉衡艰难地dian了diantou,声音有些沙哑。看到他这幅虚弱的样zi,时寻梅心疼极了,果断放弃了继续给他用贞cao2带的想法,从柜zi里翻chu一瓶白se的乳ye,均匀地涂在了他shen后。
看到时寻梅的动作,他这才意识到今天的guan教似乎结束了。时寻梅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