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拿药上来后，喊我躺到床上，大夫给我清洗伤。

        我用力踢着他，踹着他！斜刘海还在压我的，我使劲踹，斜刘海的一手指往后曲折了，他还不放手，他还想抓我，他为什么不放过我，他凭什么不放过我，他想害我，他要――

        我觉有凉凉的东西戳着我的面，是斜刘海的那东西，它在――它又在我的！！我好害怕，我尖叫着，我踢开了前面的那个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避开我哥，但是很好，我顺着她的意思，了。

        那他是谁？压住我的是谁？他是‘他们’，他们跟过来了，他们想抓我回去――

        我松开抱住的双手，看见我哥蹲在我的面前。

        她们拍得温柔，可是我觉得她们的脸很扭曲。大夫手上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照我的。

        我哥不会压我，我哥不会用力扣我的，我哥不会让我痛的――他不是我哥他不是我哥他一定不是我哥――

        他不是斜刘海，他是我哥。

        我尖叫起来。

        拍拍我的肩，跟我说，妹妹，不要紧的，我们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撞到了桌角，他摔倒地上。咬着牙爬起来，他眶泛红，一撅一拐走向我，灯光照，他的五官变得清晰了然，站在离我半米的位置踟蹰不前，他脸上全是愧疚，神里满是自责。

        我，谢谢。

        给我比划，比如我的开始鼓起来了，突然少量血了，这些都是女生的正常发育。

        从上掉的觉又来了，我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连忙紧紧合住我的膝盖，骨用力往里挤着，让它的压痛来掩饰掉我即将会到来的撕裂疼痛。

        凉凉的，我觉那些从里面了来，来后，我的没那么痛了，大夫蹲来，沾着什么给我着。

        我问，怎样是异常？

        斜刘海我的时候，只了几滴血，算月经吗？

        喊我闭上睛。

        一个给我递给我一本小手册，她说以后现什么奇怪的异常时，可以在小手册上面查，里面会告诉我一些女生该知的东西呀。

        笑了一，说哥哥虽然是我的亲人，但是我开始发育了的话，也要避开哥哥哦。

        我哥去拿药了。两个走到我的边，轻拍我的肩。

        大夫叹了气，说给我开了药，有一颗是拿了上吃，其他的是要拿回去阴消毒和冲洗。

        他说，小颜。

        我看着她们，她们抬起我的脚，开始脱我的。

旁边的蓝床上。

        所有人变得好奇怪。他们逆着光俯视着我，四肢被桎梏，放大的指腹在不停比划着，我哥的脸也模糊起来，他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说着什么，手指在比划，没有声音，只有――

        问我，小妹妹，你来月经了吗？

        凉意活泥鳅一样往我里钻，我着大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右边堆满纸箱的角落看起来阴暗又和，割开了的里只容得我一个人，好像……

        我躺上去，她们掀开了我的裙。

        大夫赶紧把我哥叫了来，她很严肃，跟我哥说我被奸了，赶紧报警。

        他好模糊，我只看见他绷紧的颌和脖上的棕小痣。

        摸摸我的，说以后要是还有其他人摸你的，你要及时告诉你哥哥。那些都是我们的隐私分，不能给其他人摸。

        我想踢她们，但是我哥压着我的脚，也不给我动。

        我听的，闭上了睛。

        我想了一，没有。

        我问，月经是什么？

        我想了一，那我只给我哥摸。

        刺耳烦人的蝉鸣声。

        压住我的是斜刘海！！！

        四周闹哄哄的，有人在拍我的背。

        蝉鸣声。

        她们在哼歌，哼得很好听。她们的脸不扭曲了，我看见她们上都带着粉帽。

        【只要我爬那里面，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不会再继续深，不会再让我痛。】

        不知为什么，听到报警两个字，我哥脸瞬间白了。

        大夫问我，斜刘海是外面带我来的那个人吗？

        那个东西像是在咬我的，我的又开始痛了，我想挣扎，但是两个抓住了我的手，她们不给我动。

        说，需要我张开一个检查哦。

        我说，快满12岁了。

        说，月经是女生每个月都会需要的血，要连续三到七天，你过吗？

        我摇摇，那是我哥。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松开了我。

        他说他知，先治我的病吧。

        大夫奇怪地看着他，两个温声问我，你多大啦？

        我照她的话，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