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宁关心地问:“没事了吧?”
这个姿势不但适合侵犯,还适合亲吻。
“理想的条件全都满足了,我要你的吻。”
主要承重的那只脚已经发麻变冷,受力的骨也勒得生疼,被绳勒得不上气。
绳索摩上小豆豆,乳尖被揪着向拉伸,上都被刺激着,燕开始幻想:如果赤着被绑成这个姿势遭遇侵犯的话……可以前面后面直接被两个人用。她的双被分开捆绑,无法并拢,只能无助地受到后的肉棒长驱直……每一次都会让前后摇摆,被紧缚住的与手臂两侧都会更加难受,呼变得紊乱……如果这时前面再站上一个人让她给他交的话。氧气绝对会不够,肯定会恶心的吐来吧……太难受了,说不定鼻涕都会不受控制地呛得来……
燕难受地哼哼着,但没人再当真。路宁听了她的意,不想输给弟弟,由一个观众变为了参与者。他把手伸了燕的背心里,意料之中受到她的乳已经起了。
燕受着乳珠被人用指腹着,背心的吊带一被路宁用手指从绳索拉了来,然后往扯。不一会,她的玉兔被完全从衣料面掏了来,的肌肤接到了空气,乳晕变得更了。白花花的乳肉在重力和绳索的挤压显得丰满又圆。
“你看,”他把她的往窗外的景偏去。
啊,明明那么痛苦,叫声却很的样。”路捷‘夸赞’。
“啊啊~~”
路宁听了不对,她声音中的少了许多,只是绝望地呻着。他走上前来扶住了她的肩膀往上抬,缓解了她的压力。
“嗯…疼…要不过气了……”
两只温的手掌捧住了燕的脸颊,她睁开饱媚意的睛,刚好对上了路宁那如同玻璃珠般丽的。
“这个姿势肯定没事了,难受的话,抹些地方就好了。”不等燕说话,路捷先替她回答了,还继续用绳玩起了她的面。
“嗯啊啊~~…疼~路捷…啊~~”
燕已经被前面的吊缚消耗了大分的力,难以承受度的平吊,发了痛苦的息。
由于的位置比较,倾斜向,才让不适减缓了许多。但燕还是需要小心翼翼地调整好呼,否则会到气闷甚至恶心。
路捷正在把她的脚踝连接在吊环上,听到了她的息后也问:“很难受?”
燕早就被望磨光了矜持和克制,别说接吻了,即使真的要了她……说不定也不会抗拒。谁叫此时的日光过于慵懒了呢?
路捷心领神会,虽然没有放她但把她的两条都拉得更了。此时燕的不再与地面平行,而是成三十度左右朝。
她顺从地张开嘴,伸了尖。
路宁立即用唇住,了起来。
路捷把她胳膊的另一侧也拴上绳,正面对着地板平吊了起来。
午三中的太阳刚好躲了一大片灰白的云层里,丁达尔效应使得金的光芒分散成无数长丝,四散到天际中。城市远的山峰呈深绿,也镀上了金辉,给人一种乏倦暧昧的。
“是心非的小东西,再多惩罚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