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也不见一步动作,早就被勾起的男人不由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师尊……不亲我吗?”
灯火如豆,他近乎温柔地垂睫,颇为不好意思:“师尊,这个能由我收着吗?”
他的脸随着她的话漫上艳丽绯,嗫嚅片刻,唤因越轨逾礼而始终缄默于心的二字:“……玉儿。”
之前就想说了,每次好都这样喊她,她真的会有罪恶……
两人顺势来到雕花漆桌前,桌上酒樽杯足缠绕红线,系成相连的同心结。晏非玉望着杯中映模糊容颜的清酒,不忘提醒:“别喝多了。”
是了,毕竟他这般容易害羞,她要照顾徒儿的受。晏非玉自我说服般压脸上,以一种非常冷静自持的语气安抚他:“无妨,你想叫我什么都行。”
芙蓉帐,心旌摇摇,不自已。缱绻亲昵的话语一,两人俱是一怔。暧昧意莫名上泛,她心似乎漏了一拍,视线躲闪间顾晚渊已经羞将埋在她脖颈:“师尊……我还是有些说不。”
“好了。”她碰了他的手,嫣然笑。
“……真是败给你了。”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复而托住他脑后墨发仰贴上他的唇,驾轻就熟地探齿间绞缠。顾晚渊随即喜不自胜地紧紧搂抱住她的腰,回应在他唇齿中游弋的,又缠又,吻得难舍难分。
虔诚用红绳将两绺墨发绾结系好装香,他凝望着她的笑靥,郑重许誓言:“结发合髻,同心不疑。”
“不可以吗?徒儿想要试试……”抵着她额,男人浸满望的声线磁,故意撩拨似的贴在她耳边黏黏糊糊喊她师尊,激得她半是无奈半是羞恼地捂住他的唇,“其实这种时候可以不用叫我师尊的。”
“你也好看。”晏非玉笑意盎然地凑近他,意料之中见到他羞得不敢看她的反应,“还有意思的,晚晚,之后呢?”
两人交换酒樽,顾晚渊对着上面微微濡湿的那侧,仰饮尽了剩余的佳酿。间的酒泛起酥麻刺,他又施法割断一缕发。晏非玉一怔,意识到他大概想把礼节完,也学着他的样并起二指剑,挥手断发。
“唔……晚晚,别亲了。”她轻着偏结束这个缠绵的吻,“你怎么在床挂这个?”
“你白日主动亲我的时候胆不是很大吗。”晏非玉略微挑起他的巴,半敛着眸暗示摩挲他的薄唇。
“好,与你同心不疑。”女笑着同他许诺。
“之后……该喝合卺酒了。”
“当然可以,你喜就给你。”
师尊又在捉他了。顾晚渊结动,启唇住她柔的指尖,一边观察她的表一边温柔舐她的指腹。知到女指尖微僵蜷着想要去,他也没有执意挽留,而是退开后继续撒:“师尊亲亲我,好不好?”
视线相交,双臂交缠,彼此面容近在咫尺,的吐息晕开意,连心率也恍若共振。晏非玉垂眸饮,醇馥幽郁的清香绽放于唇齿,再抬时顾晚渊目光灼灼,脸似乎更红了。
呼交错间清音婉转如珠落玉盘,晏非玉意识抬起迷离的,愕然发现床帐纱幔上竟缀着一串金丝缠绕的铃铛。
心满意足地抬手一抹,香顷刻消失于他掌心,他期待又赧然地盯着她。晏非玉眨眨,想起一步应当是房,明白他的蓄后忍不住笑起来,牵着他来到床上并肩而坐。指尖一抚上他眉心的堕印,过颤动长睫与尾泪痣,最终顺着耳廓停留在他凌厉的颌线条上。
见他有些茫然,晏非玉移开手轻声引导:“在师徒之外,你就没有偷偷想过怎么唤我?”
“嗯,师尊记得别全喝完,要留一半。”
,发饰也以轻便简易的发带为主,此刻赤衣如火,步摇轻颤,幽香清冷,衬得她秾艳昳丽的面容愈发勾魂夺魄,如胭脂晕染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