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师尊,喊我的名字。”
有完没完,这个问题就这么重要吗!
甩得好难受……她脸上红弥漫,手指蜷缩,足弓紧绷,半掩着唇堵住,自和花源源不断的汹涌得她不住颤栗,粘腻湿的了一次又一次。
……她后悔了。
可向来百试百灵的招数失效了。将她散落的长发轻柔顺到背后,他泫然泣地说了一句“师尊又哄我”,哀伤的目光看得晏非玉莫名心虚。花的指尖过她略显颤抖的小腹,夹起绵的雪乳峰挑逗亵玩。待花又涌一动的清,顾晚渊重新扶好她,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上。
“对不起……师尊疼不疼?”
“师尊不是希望我快一些速战速决吗?”他听话缓了些攻势,但仿佛生些委屈,可怜兮兮对她眨着。
“晚晚……”湿的长睫微颤,她泪朦胧地与他略显晦暗的血眸对视。腔的孽故意撞向她里肉,袋一拍打充血胀如红豆的花,甬疯狂绞缩,她的声音不可控地变了调,“慢一……我……”
见他苍白着脸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晏非玉心得一塌糊涂:“不用歉,不疼。”
他倒是贴心没再问了,反而撩起睫盯着她:“师尊觉得我服侍的技术有步吗?”
自己掌控力与速度明显让晏非玉得心应手了些,刻意避开冲撞媚肉中的,她终于有机会端详顾晚渊在双修时的反应。他的确很乖,即便这种时候也合着她一动不动,更很少对她说些淫词秽语。细密但可控的快不至于得她昏昏沉沉,轻间她蓦地升起几分开玩笑的闲心,抛回一个类似的问题:“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
后知后觉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说了什么,晏非玉暗自唾弃自己为师不尊。问这个问题着实没什么意义,反正她什么他都会夸赞。不过看到男人说还休的神,她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把。去一分湿漉漉的,她忍仿佛要将自己劈开的硕大,足心理准备后直接完全坐去。
有些暴的动作带来难言的酸麻与胀痛,她哆嗦着发几声似哭的低泣,整个人脱力似的趴到他上,被顾晚渊疾手快扶住,半搂半抱地吻了吻唇角,另一手摸上她立的花缓解不适。
“这个……是、是两种意思。”她希望快结束,但过程又哪是能两全其的。晏非玉有些脸,申辩的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不由自暴自弃掩住唇:“没事……当我没说。”
“师尊,接来交给我可以吗?”沉哑声线漫到她耳畔,她略微尴尬,想着确实有累了,脆应允。
愣了须臾,顾晚渊因温吞起落而滋生的火,绽放略带羞赧的纯洁笑容:“师尊自然是最厉害的。我很喜和师尊一起。”里面又紧又,温柔将他完全裹住,这般永不分离的亲密相连让他魂牵梦萦、髓知味,只想被她垂怜,与她共堕极乐。
当然如果能全去就更好了……巴巴地望了她一,他终究不好意思说,继续压烧得他难受的滔天,锦衾几乎要被他抓破。
这个姿势得太深,孽一次次捣到最里面,稍微一,得了趣味的靡艳媚肉便争先恐后纠缠上来,复又与狰狞阳亲密无间。晏非玉被得神思混沌,咽不的轻自唇逸,几次想撑在男人上稳定自己,最终指尖又只能无力过块垒分明的肌肉,同他愈发凶猛的动作随波逐。
一鼓作气去半后,晏非玉已经有些颤了。缓了缓,她慢慢上摇动腰肢,一吞吐青筋虬结的阳,很快在这满满当当的侵中受到几分快意。双乳随着动作微微摇晃,艳红胀的乳尖偶尔探墨发,若隐若现,脆弱的花心撑开到近乎透明,粘腻的顺着交合落,泥泞不堪。
唇边噙着一抹甜甜的笑,“师尊慢慢来,不要受伤了。”
闻言男炽双掌一手锢住她的细腰,一手抚上她翘的肉,慢慢撞上花心的。直到她终于适应了他的尺寸,他逐渐加速,上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