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缠绵的吻连至她的耳垂,湿的气浮动在她的耳廓上,晏非玉克制住想捂住耳畔的望,轻颤着摇,“没事了,你开始吧。”
他总是这样,尤其双修一事,嘴上可怜兮兮地恳求退让,实际上却将她到退无可退、丢盔弃甲的地步。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知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但问他,她也实在说不。
快汹涌而来,她被他的手法得又羞又恼,更为自己不争气的悲伤,决定抬不见为净,拼命压越发甜的。虽然她的形象早就在几番好中所剩无几了,但晏非玉还是持捍卫最后的一自持。
温吐息贴上她的耳廓与侧脸,有谁在轻声诱哄:“师尊,亲我一。”
倒也没有……她只想离那个镜远一。晏非玉已经不想太多,担心发更多糟糕的声音便混乱,于是直接被欣喜的顾晚渊半搂半抱着,小心翼翼地摁坐在他怀中。
“嗯……可以……”仿佛被撑破的胀满得她崩溃无比,她不得不一边无力仰着息适应,一边分神回应他。然而层层叠叠的艳红媚肉与她截然相反,不顾她的意愿继续兴奋地翕张绞缠,尽力吞吃那的什,湿淋淋的甬也不甘落后地将孽送到更深的地方,仿佛渴望着更恶劣的占有。
好在之前了很久,他又向来以她的受为主,无论是温柔还是猛烈侍皆让她的喜,尝过滋味的愈发,的得到湿漉漉一片,甚至飞溅到了镜上。
思绪飘间,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属于自己的细腻绵吓得她慌忙与镜中的血眸对视。见她目光重新聚焦回他上,他似乎心满意足地笑了:“师尊也摸摸自己吧?”
也不知这个是学了谁。
半阖着濡湿的长睫,她顺着力偏碰他的唇,转而被他温柔住,先是或轻或重的细密啄吻,再撬开齿关不放过一丝一毫湿肉,将她的唇齿与尖彻底染上他的冷冽气息。晏非玉张开唇任由他索取,媚的轻被堵得破碎朦胧,只能微微蹙眉承受由他给予的雨。
镜中的女浑泛粉,绮丽,红痕遍布,完全被形大的男人笼罩在怀中。修长笔直的白双张开到最大,胀靡艳的花唇中充血涨红的花俏生生立着,边可怖的阳尽攻城略池,翻滟滟的媚肉再毫不留去,前朱果同样被抚着捻扫动,原先平坦的小腹也显的淫靡形状。晏非玉早就被得不知今夕何夕,泪迷离中前不堪目的再度不容忽视地闯视线,她像是到了似的慌忙垂,又与狎昵亵玩双乳中那双成年男骨节分明的指节对上。仿佛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的动作变本加厉,不仅将乳肉得愈发孟浪,甚至轻轻弹了弹两边乳首,在乳波晃中夹起它们,让乳尖挨着乳尖彼此相对着摩挲起来。
背后靠在男人宽阔紧实的膛上,甚至能受到贲张的肌肉线条与隐的爆发力,而上晃动的丰盈绵乳早已覆上宽大手掌,将两边乳尖都亵玩得更加翘绯红。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哭了,只好捂着唇努力不发太多声音。
其实她倒是想直接闭一了百了,可一旦闭目逃避的时间长久了些,顾晚渊隐哀怨的语气便会如影随形,翻来覆去总归是那几句话——“师尊不看我是因为徒儿表现不好吗……师尊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也喜这样,师尊以后可以多主动抱我吗?”顾晚渊像是抱着心的瓷偶那样黏糊糊地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