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完全没有撒手的打算,萧炎形一晃,又回到了椅上。
其眉心有一朵火焰印记,细细看去竟如同一团真实的火焰般,仿佛一秒就能受到它的温度。
中年男闻言,面古怪地看着火稚,这小可听不得有人在异火上说大话,但萧族人却是九品炼药师,以火稚的脾气应该能忍这气,会怎么他该是知的。
去迦南学院本来就是为了沉眠在岩浆之的几位故人,随便找的一个借宿萧家的借,没想到雷族连这个都要查。
“萧族的少年郎,等着炼药大会还是什么结束后,不如跟老夫去一趟炎界?我们炎族别的不说,玩火可是一绝。”
“好久不见萧族的小家伙,真是想死我了。”
“没有。”萧炎斩钉截铁地回答,直视着邙天尺的睛,似乎在说这是一条假消息。
不少势力已经着手准备拉拢,但贵宾席上的人注意力却不在他们上,这些小辈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引力。
“炎族,火稚。你的异火很,是榜上前六?还是合异火?”
“我都没说什么你害什么臊。”灰袍女不满的抱着肩,随即又换上一张笑脸,“听说你准备报名去迦南学院?光很不错!”
不过两人应该关系不错,嘴上还有些火药味儿,现场却并没有剑弩张的气氛。
“邙老前辈,我们昨天才见过面。”
上百年的怪?活了那么久他们会没听过名号?
没有给人回话的机会,大汉一招手,一直跟在他后的男孩走了来。
这少年盯着萧炎的睛异常明亮,显然是发现了兴趣的东西。
“果然。”红衣少年却将绷紧的放松了来,大大的了一气,睛却依旧亮亮的,“可惜,真当可惜,若你是女我定上门提亲。”
“臭老太婆瞎嚷嚷什么,你那破学校算个鸡,还好意思显摆?”
思及此,不由得倒一凉气,单是斗圣便已经不可思议,这等年龄拥有如此
萧炎有些受不了她的,双手抵住女的肩膀与额抗拒的姿态,往后仰以此阻止她亲昵的一个动作。
“稚儿拥有榜上排名第八的‘红莲业火’,他那彩异火居然还要更,而异火榜上从未记载过彩异火!”
“榜上前六!”红发中年人神微变,他自然能受到之前那彩火焰的不凡,却不能像火稚一般清楚。
“我这火焰名为‘帝炎’,若论排名。”萧炎迎着火稚撑着战意的神笑了笑,“他当属第一。”
这位喜云游四方的斗圣者自然是知萧族世的消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虽然没摆什么架,但还存了些戒心,握了个手就开始谈正事。后来熟络了,她就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男孩十四五岁大,着一袭红衣,衣摆随风摆动间,整个人如同血火焰。额上的纹路将尚显稚气的脸染上了一分妖异,如同火焰的妖灵,充满活力且诡谲。
中年大汉懒得理会威胁的话语,冲萧炎笑,“你看你名字里也有炎,这不是缘分嘛!正好我带了个年龄和你差不多的娃,路上聊天也有个伴。稚儿,过来认识一。”
他在几日前独自拜访过萧炎,深知这位小小少年郎是一名斗圣者,却也借机探知了对方的状况。既非夺舍,也非丹药改变的外貌。若非如此,他定会相信法犸的说辞。
大汉颇为震惊,这代表了萧炎所言不虚,火稚认同了“帝炎”的说法。最后一位斗帝的火焰,也就是说这家伙或许也摸到了通往斗帝的门槛。
“熔老鬼,你是不是想打架?”邙天尺一叉腰,与红须壮汉遥遥对峙。
一位须发皆红的中年汉毫不客气的叫喊到,面夸张的表,对邙天尺的行为一阵鄙夷。
灰袍女不是别人,正是雷族的邙天尺。同时也是迦南学院的校长。她和原世界的那位老者完全不一样,若非几天前亲自找来自报家门,萧炎也不会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迦南肯定是会去的,但不是以学生的份。
一位灰衣女闪现在萧炎面前,伸手一把将他从椅里捞起来,来了个大大的熊抱,丝毫不在意一旁法犸错愕的目光在原地转起了圈。
对于萧炎的抗拒,邙天尺却没有要把他放的意思,目光扫过贵宾席上坐着的众人,将其反应一一记。
“不,传闻中陀舍古帝便使用彩异火,也就是万火之帝,而陀舍古帝遗迹每三年就会现一次。这小家伙,该是有些奇遇,但异火难寻,他那火焰应该还差些意思。”
“有没有搞错!我连介绍信都给你写好了!校长的介绍信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