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母亲也如她所愿，在她话音落后，猛然发一声可怕的尖叫声。

        季沅匆匆忙忙穿上衣服，然后跑厕所清理自己。

        数个巴掌落在季岚的脸上，季岚被扇得脸不住往一侧歪去。她的脸红了，可她却还笑。

        不知从那个瞬间开始，季岚从她的上面离开了。她被她发疯的母亲推到一旁，她母亲那只已经显得苍老的手抓扯着她的衣领，一面用力摇晃，一面喊：“你疯了是不是！你一定是疯了！她知不知她是你亲生的妹妹！”

        “打120。”季岚只说了这么几个字。

        季岚的发变得凌乱，她的额上也覆着一层汗，发丝交错贴合在上面，和她脸上那种不曾现过的笑容交相辉映，让季沅到她是那么迷人。

        她需要看着镜里的自己才能够确定，自己确实还活着。

        季沅这才想起自己还需要呼，她大了气，问季岚：“现在……该怎么办？”

        她的背脊依旧整齐而。

        “妈，那一刻我觉我喝到了一从来不被允许喝的可乐，真新鲜呐。”

        季沅知季岚所说的那番话并不是真的，她这么说只是为了激怒她的母亲而已。

        她的手指再次去，这次稍微重了一些，为了方便动作，她摁着季沅的膝盖往压，季沅的暴在母亲的视线里，季岚清晰看见她的母亲了那种反胃的表。

        “妈，其实从见她的第一面我就想她，就夜总会那次，她穿着一风的裙给我倒酒。”

季岚的大脑里断裂开来，那最为韧的神经紧绷了二十多年，忽然之间被推开的门，以及站在门的母亲斩断。

        季岚反倒像是松了气，她将湿的发向后拂，整个人坐在地上，缓缓平复吐纳。

        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从厕所来后，季沅看见卧室里的季岚仍坐在地上，她拿起了季沅掉落的打火机，望过来：“有烟么？”

        季沅觉得季岚不该烟，觉得那样就不像她了，心里会有种惋惜，可她还是掏了被她藏匿以久的烟盒。

        还没反应过来，她嘴里的烟就被季岚取走了。

        两只烟一起被季岚熄灭在地板上，她站起，一面整理衣服着装，一面向外面走去。

        季沅没有办法回应她，她看着季岚像看着一个疯，于此同时，她的私却又因为那份刺激而越来越快地收缩。

        她在季岚动着的手臂中踉踉跄跄靠近，中途还摔了一跤，季岚像没看到，兀自俯亲吻季沅。

        “季岚！”妇人叫。

        望着窗上一闪而过的蓝红光芒，季沅怔了一。

        等待120到来的时间里，她们两个人坐在妇人晕倒的旁各自着一烟，她的脑袋靠在季岚的肩上，而季岚也靠着她。

        不知过去多久，遥远的警笛声从空气中传来。

        季沅从床上坐起来，一面听季岚诉说着对自己的望，一面用被捂住自己，神志不清得像个旁观者。

        “我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