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在死的时候就失去了在这种环境活去的动力,只是因为剧痛连自杀都不到。正好在安全区外有枪,她不如脆自杀算了。
她勉在神经紧绷的况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她趁着队友不注意,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用枪对准太阳。阮玲扣动扳机,没想到这把搭载AI的枪械检测到她在行负面行为,并未弹。
人实验的资料不外,阮玲查不到其他母异能拥有者的资料。甚至对于安全区的普通人而言,“母”拥有者本就是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譬如网上就充斥着各类猜测和黄玩笑。
种不同,说不定和她的那些“腕足”有关系呢?但这样想的话,那她上的肉孔又是什么东西?
它们让她燃烧着诡异的渴望,让她的半分和相同气味的黏,让她梦里都是种的图片,促着她在随便一个雄种面前摇尾乞怜。然而她全克制住了,因此这些官就要杀死她。
阮玲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
阮玲用清洁系统简单地清洁了手,调终端,开始回顾种里的另一为女的种类――舞女(Stripper)。舞女能够生,但是只能繁最低等的掠夺者(Bandit)或者舞女自己。资料里,舞女的生结构和人类女类似,但卵巢生长在更大更厚的。
她面无表,伸手去摸阴。由于厌恶这带给她耻辱与痛苦的地方,她鲜少深这里。她甚至没有月经。
快并不能让阮玲神经放松,她近乎紧张和不适地受着这种觉。柔韧的肉像波一样手指。在这种超越常人的快中,肉开始迅速分。然后,她的中指忽然被腕足一样的东西勾了一,她觉到自己在控制小腹里的某些东西。上的七个肉孔也开始收缩蠕动,巨大的分腥甜的气味。
但是她十几岁时唯一一次深,清楚地知里面已经不是人类的构造。
她不可能就在这种况……至少她不敢。这绝不是她的问题,种对绝大分人类来说都是极其恶心且恐怖的存在。更何况她的能力要她的可是让这东西的生她的里。
她能清晰地知到纯粹的快,这一毫无阻滞地被两手指了。没有阴,肌肉弹,神经分布多,比她所知的常人的阴要宽。除此以外……
她又想起男种的结构。男种的生结构中,阴表面满是类似球状的凸起,凸起的表面分布着非常丰富的神经,而则有细小的连接。尽的膀胱存在着类似前列的官,后者神经极其发达,一层薄肉膜使它们紧贴。这显然和舞女无关。
她浑一凉,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指尖居然变得湿冰凉。
她又对着镜看了看自己的颈侧和耳后。那里依然和前世一样,左右两侧各有一最宽达到3cm,从耳后到肩长约20cm的开,透明的胶质是肉粉的,正随着她的动作而变化,远不是死前那种仿佛一秒就要爆开的状态。
你还以为你是人类吗?
在始终不清楚种病毒机制的况都无法诊断她的病毒变异的原因。可是她自己却很清楚,未知的官,上可怖的肉孔和都在和她说――
据现有资料来看,这种异能的拥有者不会因为交而怀孕,但多得是因为理不当被种撕裂吞吃的。就算是真的忍了一切,政府为她更新了档案,难还容许她带着种住在安全区吗?而且她要怎么放任被自己役的种去吃人?
种女王的资料很少,她一直都对异能置之不理,所以只是考的时候了解过。考资料里面也没有解剖图。
“果然……”她猛地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