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玩儿腻了,怎么办?”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敲着我的,像是要来,又像只是在打招呼,发阵阵黏腻的声音。
他哼笑一声“那我很快就把你玩儿腻了……”
“你多好玩儿啊……”他轻轻的用手指拨着我的阴唇,像是拨琴弦。
我躲没瞧他,但拂过我的他的气息告诉我,他也没有习惯,他仍旧会被这样的景,被我这样的姿态所动,正如我已重复过无数次的羞耻一般,他也正享受着他重复过无数次的,能对我肆意妄为的他的征服。
“那你就把我关起来,你去和别人玩儿,我在笼里等你……你想玩儿我,就把我放来,永远不想玩儿我了,就永远关着我……”他没说话,于是我又补了一句“我就想着你,想着你,然后死掉。”
印象里他说过无数次「我好玩儿」这样的话,这种奇异的认可令我迷醉,我从小总被客气的赞「漂亮」、「文静」、「聪慧得」、「大家闺秀」,我没当真过,我从来只是客气的回以低微笑。但他嘴里豪不客气的赞赏,总能一溜烟钻我的心。
我不能告诉他「你笑着玩儿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孩的玩,我还躲不了,所以我很羞耻,你要是严肃一儿,我就能好一些,可能还会享受一些,你要是看我已经很湿了就可以来了,这样我不仅心理上会觉得刺激,肉上还会觉得愉悦……」我如果这样清楚的发言,大概会在他心中丧失许多魅力。
臂夹在两边,所以脖其实没有多大的活动空间……我只能微微将脸躲开一儿。
他说的对也不对,对的地方在于,我好像真的不在乎,不对的地方在于,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乎」的机会。就像是问一个生来不幸的人,在乎自己的不幸么?对方会到困惑,反问究竟是哪里不幸。
“你这样不对吧……”我没想被别人这样玩儿,但他这样的话听了让人觉得难过、不公平。
“好啊……”我真心觉得好,也知他就是说着玩儿。
他深深的呼着,每一气都拂着我的,微风之外,我还能受到他的灼灼目光。
“那你玩儿吧……我忍着……”
“为什么还会害羞?我觉得你该习惯了吧?”他坐在我边,一脸诚恳,像是正在解刨青蛙的医学生――而我是他案上的青蛙。
他的手指又了去。“你真的不在乎?”
他可能想说我是个蛊惑人心的妖怪,于是我要赶紧撇清嫌疑,我慢慢的告诉他:“我只是你的小狗。”
我一直没去看他,他似乎也没在看我,我猜我们正默契的一起双放空,悠闲说话。只不过我的姿势有些难受,他还能随手狎玩我的。虽然看起来局势对我不利,但是没关系的,我的神力量远比他韧的多。
【作者注:本文发表于PO18,如果有从盗版书网站上看到的读者,迎来聊天,我在这个网站上写也是因为这里有留言板。】
“我没什么占有,你知的,但要是有一天,你被别人这么玩儿……啧……我还是难过的。”
没等我说话,他又抢一句“你好像真的不在乎。”
“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其实只要他不像个孩一样逗我,我也没那么害羞,像现在这样,我耻辱的心其实已经平息了去,可是天知什么时候他会再次开始欺负我,开始肆无忌惮的玩我的自尊。作为一只濒死的青蛙,只能着洁白的肚,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我……习惯不了……这怎么习惯……你看着我……我这样……我就是会……害羞……”说罢我还象征的挣扎几,晃一晃翘在半空的脚。
“那你就去玩儿别人吧……”我讲话间穿着自己不受控的呻,他可能是故意的,我说话时他的手指正好挤我的。
“我真的喜你,我要是少读几本书,真想把你圈养起来。”他认真的语气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