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黎原却厌倦地坐回了椅上,不打算对她什么。
早知这样,还不如去发一午的传单,好歹也能挣个一百,现在只落得个疼加四肢酸麻,也湿漉漉的,希望没透到上。
游戏后两人打开了队语音交,他还在忙着转视角找敌人时,那边哥哥的声音有些疑惑:
黎原心不在焉地切换武:“又不是我专门想看这种节。哥你变态吗?想听熟人叫床直接去找人家不就行了?”
「哥,有空来一局吗?」
「行」
这个人,比之前那个更加不堪啊。
“不是,我是说,”黎原笑起来,这个表让秦臻心里涌上既视,似乎和谁很像,“你被雇用了。”
她努力了,但看来她对这个少年毫无引力,这份钱是赚不着了。
多脏啊,看着她自己来还行,要他动手可太埋汰了。
黎原上耳机,盘捧着笔记本敲了敲哥哥:
她的小腹一片青紫,背上也有笔尖戳来的痕迹,这个位置不是自残能够着的,黎原把她的T恤往上拉,类似的伤痕更多了。
“看你在忙。”秦臻正收拾着包里的教案,白忙活了,但说不定次能找个真正的中生用上,“谢谢你给我注抗过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那边传来哨声:“你已经开始看这种片啦?这声音像我一个熟人的,要不名字发我一份?”
那些饮料不对劲,还连喝三杯。
要钱不要命,这种人他见多了。
“这不最近联系不上……”
有趣。
黎原好奇地眯起,拿了几支笔过来比划了一,大致有了判断。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他:
等一局结束,哥哥线,黎原接收了他发来的几个包后却暂时还不想,死线前还有不少时间,太早完成任务只会让他更加无聊。
但秦臻掀起的衣服一角引了他。
“小原,你旁边有人?”
「好啊,不过之后来给我打工,最近有个同事槽了,活可多」
等他转过想继续吃那盒化得差不多的冰淇淋时,他被坐在地上靠着床沿的人影吓了一。
“补偿?”或者说封费?秦臻收回手,这只是打印件,也不一定要拿回来,“打我卡上吧,号码是……”
“……你怎么不声?”
黎原把盖钢琴的布一卷,住了秦臻的嘴,重新坐回椅上:“没什么,放着的电影忘记关了。”
秦臻的血很好找,苍白如纸的肤青蓝的血静静淌,等给她打完针,抱着冰淇淋,黎原准备先和哥哥打几局游戏打发一时间。
也亏得他哥能听到。
她在睡梦里低着,似痛苦,又似愉。浅紫的那杯有的功效,虽然比不上红的,但对这个人也足够用了,她是很的质。
黎原起来,踩住了她铺在地上的教案:“今天的工资还没给你。”
黎原摘耳机,才听到了家教老师压抑得如丝线一样的哭泣声。